这几天言奕不知道发的什么疯,白诗诗人醒着他不出来,每次都要等她睡了他才肯回来。

自从那次被言奕吓到了之后,白诗诗可没有见到过他。

她知道言奕是因为那天的事才躲着她,没好意思出来。

也罢,等晚上去幻境里跟他说清楚,让他回来。

这样天天躲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白诗诗问过夜恒了,狼崽的孕期是三个月,是胎生。

她前两胎都是卵生,生起来挺顺利的,但这胎生嘛…

想到她肚子里怀的是一群带毛的狼崽子,白诗诗就有些毛骨悚然。

恰巧此时,夜恒从外面回来了,白诗诗叫住他:“夜恒,你们狼崽,一般一胎有多少个呀?”

言奕停下脚步回答道:“少的两三只,多的七八只。”

白诗诗听了之后若有所思,随后又问:“狼崽,应该跟狗崽差不多吧?”

狼和狗好像是近亲,勾看上去亲近一些,而狼看上去凶猛、残暴一些。

可夜恒却不那么认为,他们狼兽,哪是哪种喜欢跟在兽人后面的“哈巴狗”能比的?

白诗诗这比喻真是……

白诗诗正回想着以前在二十一世纪时看到过的小狗崽,并没有注意到夜恒的脸已经黑了。

她一直对毛茸茸的动物没有抵触感,小鹰崽的毛是挺柔顺的,但那毕竟还是鸟类。

若是生了狼崽,那她以后就可以天天抱着狼崽,给他们揉肚子顺毛了。

思绪回到现实世界里来,白诗诗才发现夜恒的脸色早已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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