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黛毓兀自低着头解起衣服扣子来。
翼隽森明知故问,“做什么?”镜片下的眼眸又深又溺人,隐隐含着笑。
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林黛毓像只炸毛的野猫,凶巴巴的道:“不是要换婚纱看效果?”
他是个男人,明明没什么害臊的可就是被翼隽森这混蛋盯的浑身不自在。
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在林中迷失方向的鹿,吴闯入了幽狼的狩猎范围,让他还没靠近就有种被生吞活剥之感。
脱完上衣之后,林黛毓怎么也下不去手了。
他恼羞成怒的狠瞪,红着脸怒气冲冲,“你特么就不能转下身?”
“看屁啊看!”
“再看老子将你揍成屎你信不信!”说着他还示威似的举了举拳头。
翼隽森俊长的身形玉立,骨节修长宽大的手指,习惯性的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镜,英俊深刻的面庞,一脸淡定的说:“反正不是第一次了。”
不是第一次被你揍,揍着揍着都习惯了,反正他是痛并快乐着。
翼隽森尤其记得有次出门逛街买制作小裙子的布料,被街上采访的记者问如何看待家暴这个事情。
他回答的是很平常。
当时那女记者一脸愠怒和不可置信,看着他的眼神都像是在说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然后他又很从容淡定的说:“打是亲骂是爱,我皮糙肉厚的没什么,他手打疼了就不好了。”
女记者:“”神特么手打疼了就不好了,嘤嘤嘤,尼玛,强行屠狗是什么鬼?
瞧瞧你说的是人话吗!?
嫉妒羡慕恨ing
反正不是第一次了这话怎么听怎么宠溺,怎么犯规,林黛毓耳朵被烫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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