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军营帐内。

李清惜有些莫名其妙被带到这?她自从失忆以后总感觉自已颠沛流离到处被转来转去。这些人也真是的。

耶律隆绪一撩开帘,就看眼前日思夜想的人儿,还是那般美好,虽然对方是背对着他的。

上前,不顾一切将她拥住,吓的她大喊挣扎,“啊”

“别动,让我感受你,惜儿。”是她吗?可知这几年他想她有多深。

但听到,这声音像一颗炸雷一般让她的脑袋突然欲裂的疼痛,好似什么东西要从她脑子里呼啸而出。

“啊,我”

感觉她身僵硬还在颤抖,耶律隆绪感受到她的异样与不同,将她扳手过身,看着脸上的轻浅疤痕,还有苍白的脸色。

“你怎么了?”心痛不已,可知她在外受了多少苦,更一度自责不已。

“我头好痛。”捂着头,虚弱。

听到动静,耶律隆庆本不想打扰喜别重逢的两人,但听到她痛苦的声音还是忍不住掀开帘子走了进去。

“王兄,她失忆了。”

失忆?耶律隆绪惊然,睇着她,难怪他一直找不到她,难怪她一直未回来,更是心疼不已,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生怕这是一场梦,那眼里流露出来的激动与不舍让人触动,“都怪我都是我不好,是我让你受苦了。”简单的一句话诉说了他无尽的相思,与多少个难熬思之的夜晚,他终于等到她了,她终于回到他身边了。

“王兄怎么确定她就是她?”连他其实都不敢太过肯定,这一路对方的性子好似变了些,淘气又俏皮,有时在赶路辛苦时还是逗大家开心,甚至恶作剧,这可是她以前不会有的情绪。

“就是她,一定是她,她就是我的惜儿,回来了,以后我绝对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的。”他发誓。

“对了,这是拓跋移在我临走前给我的药,说是对她的头疼有好处。”想起,拿出递了过去。

耶律隆绪快速夺过,可见心切,小心的喂她服下,见她慢慢平静一些却仍旧无法让他安心,天知道她受了多少苦。

“即刻回辽。”他一刻也不想再等,一刻也不想再逗留,“惜儿,我带你回家。”说着将她拦腰抱起,动作亲昵又温柔,足以融化一切,他的柔情只属她一人所有。

一路上,他都是小心翼翼的呵护着她,只是靠近她亲昵她却是情不自禁的,如果可以他真的想无时无刻的抱着她,与她呆在一块,他眼中那视若珍宝的眼神连萧绰都感动了,也才欣慰至少她还是做对了一个决定

事实耶律隆也是这么做的,几乎到叶都带她在身边,半刻分离就要发飙,连晚上,他都要将她揽在怀中,连背对着他都不行,趁她不备总是忍不住偷亲她,常惹来对方一顿白眼,他也有些明白为什么耶律隆庆会部他是不是确定是她,她的个性是有些转变了,变得大大咧咧淘气调皮,但更惹人心醉了,他就是其中一个,宠溺的恨不得将她揉进身体里,永不分离。

一路上,他并不着急回京,而是难得带着她游山玩水,任谁都看的出来他是在打消她的顾虑,想让她哪怕失忆也不要拒绝他,接受他。

“怎么样?身体还吃的消吗?”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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