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长乐来到台上,便觉得有几道灼热的视线袭来,感知其位置,若长乐转过头去,竟是发觉那几道视线的主人赫然是公西改、左丘晋鹏、刁炎彬和南宫不斜。南宫不斜?若长乐心中暗暗地疑惑着,左丘晋鹏是因为早之前和若长乐见过一面,若长乐也没有多少惊讶,而公西改是因为左丘晋鹏所以才会对他有所关注,至于刁炎彬,也可以理解,毕竟在预赛第三关的时候若长乐展示出来的速度远远超乎常人,更何况他又是年纪轻轻的新人,会引起刁炎彬的注意也属于正常,可是南宫不斜……
他喜欢师父这种严厉的教导,因为这样他可以迅速发现自己的不足,每当感觉到那许许多多的缺陷一点点地消失、解决,这种感觉是很微妙,很令人兴奋的,倏忽间,就在吴炜吐出最后一句话的最后一个字后,伺机而动的若长乐双眸一闪。
门下英才济济,是近几千年才发展起来的大派,虽然比不上一些老牌的大教底蕴深厚,但是依旧不可小觑,至少在这九万万里烟云州,无人是他们对手。
易老听着张芳一字一顿的咄问,脸色平静如常,仿佛张芳骂的是别人似的,兀然的,易老笑了,笑的很灿烂:“呵呵……哈哈哈!夫人啊夫人,这是我最后称呼你为夫人了,你不觉得你很好笑吗?一件这么简单的事情却被你说得好像是天大的秘密一般,哼!你说你和苗殄如何对我好?这是我听过的最荒诞好笑的事情了,张芳啊张芳,你可知道我是如何进入你家当家丁,而后一步步爬上管家这个位置的吗?”
……
吴天看着满面狂怒的若长乐,狞笑道:“这废物竟然还学会愤怒了,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不对啊!今天的太阳明明就是东边出来的嘛。”
“难道不给我隐藏实力再伺机而动吗?也许我是想要让你们放松警惕再取得胜利啊!”听到景劳反驳式的疑问,阳阳默默地看了后者片刻,之后才回答道:“你认为在排名赛中隐藏实力有用吗?你居然在隐藏实力和我比赛,呵!没有想到我居然如此地不堪呢!”说罢,阳阳眼神居然是变得凌厉起来,任谁被人小看后也不可能淡定吧?当然,也可能有人可以,可是阳阳绝对不是那之中的一个,只见阳阳提起了手中的赤霞剑,朝着景劳奔去。
还是平时吴天身边最忠心的吴明吼道:“发什么呆,这个废物竟然还敢打天哥,都愣着干嘛,赶紧把这混蛋拉开啊,天哥要是被打出个好歹来,有你们好果子吃的。”
若长乐却微微摇头,显然不是很满意这一拳,这副身体用起来还不是很顺手,对力量的控制让他不满意。
“我不清楚救你的人是谁,反正我知道绝对不会是我,因为我也是昏迷着,直到昨夜才醒过来,一醒过来得知你也在这里,并且没有醒过,于是我就立马来到这里,而你说的那个景劳,我有印象,不过却是在武会时候的,我也不清楚那时的你旁边是不是有景劳的尸体!”夏钰缓缓地说道,他给予足够的时间让阳阳脑海中可以好好消化一下,看着继续点头的阳阳,夏钰又重新开口说。
孙赫沂看着如释重负的孙冠季,脸色有些难看起来,他抄起旁边的扫帚,朝着孙冠季迎面打去,孙冠季没有开口顶撞父亲,但也没有默默挨打,只见他一蹦一跳地却是不断闪避,嘴里还不断求饶,或许是孙赫沂打累了,冷哼一声便朝着屋内走去,期间没有和孙冠季说过一句话,但是孙冠季也并不生气,反而垂头丧气地缓缓跟进。
“你先跟在后面吧?我去和大人商量一下,如果大人不同意的话我也是没有办法的。”得到若长乐的点头肯定后,吕世力朝着商队奔去,在一顶轿子的窗口旁仿佛在与人商量着什么,片刻之后,只见得他朝着若长乐挥了挥手,若长乐领会其意思,立马加快速度来到商队,启程后一段时间内,若长乐还在感慨有人的地方真好,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
“那是打断了什么?”古铜色方脸的汉拔挤眉弄眼地对着扎古说道,活了四十多年的他又岂会不知道扎古此时心中的想法?他有点好笑地看着此时偷偷望着若长乐的扎古,年轻人嘛!总是喜欢面子,能理解。
“不是说这种手段都是极其凶险的吗?怎么这个家伙这么不客气的给自己来了一下,果然啊无功不受禄啊,自己刚刚还觉得没事儿,报应这么快就上门了。”若长乐心里哀叹着,还没等怎么着,识海深处那一点火星就飘了出来,“哇”的就把天玄少年的神识给吞了进去,若长乐的识海波澜未起。
孙老三原本还有着轻松的脸上,在听到若长乐的狠话后,顿时冷了下来,他怒目而视,神情狰狞地对若长乐说:“噢?就凭你?就凭你也想独吞?别笑死人了,连我你都打不过你还想要在这么多人面前将财物全部收入囊下?”说完,便是一阵哈哈的大笑。
若长乐已经喷不出血,像只死狗一样被吴天抓在手里,绝望濒死!吴天把他甩在地上,厌恶的甩了甩手,心里却在想着怎么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把若长乐托回去炼药,他有些心疼的看了看满地鲜血,这可都是自己炼药的材料啊。
“哦,没什么,我叫子鸣。”若长乐被扎古的话一惊,回过了神来,顺了顺如银的长发,对着扎古回说道:“对了,这里是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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