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送进茶水来,对张四爷说道:“张先生,家师还有一位客人,请您再稍等一会儿。”
张四爷点了点头,他等伙计走了之后,对莫言非说道:“你不用紧张,你只不过是不想吃药,大不了,我们不吃药就是了。”
莫言非听了张四爷的话,挤出一丝笑容。
时间一分一秒地走着,郑勇说了两个笑话,可莫言非的脸上依旧是淡淡的,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郑勇也没了说笑的心。
一个小时后,伙计又走了进来,“张先生,请随我来。”
张四爷拉起莫言非的手,“别怕!”
他们走进苏国忠的诊室,苏老先生抬头看到莫言非,笑着说道:“哟,丫头,你不是说,再也不进我的医馆了吗?”
“哦,不好意思,我走错门了。”莫言非说着,转身要走。
张四爷没松手,拉着她往前走了两步,“苏老先生,您别跟她计较。”
苏国忠看了看张四爷和莫言非,“你们什么时候成的亲,我这老家伙怎么没听到信啊?”
“还没呢,”张四爷笑道,“我今天带她来请您给她诊看诊看,我怕她身子太弱,将来不好生养。”
张四爷说得太过直白,羞得莫言非满脸通红。
苏国忠打量着莫言非,“丫头,你还真需要调理一下,别像你娘似的,生完你之后,想调都来不及了。”
莫言非咬了一下嘴唇,走到诊脉桌旁,很自觉的把手腕放到脉枕上。
张四爷站到莫言非身边,摸了摸她的头,“别紧张。”
苏国忠看了一眼张四爷,“你可比她爹聪明多了。”
张四爷只是淡淡地一笑,他的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
苏国忠闭着眼睛,诊过莫言非左右两手之后,慢慢睁开眼睛,“丫头啊,你先天不足,后天失养,阴阳失调,导致你心肾不交,出现神不宁、魂不安的症状。”
莫言非眨了眨眼睛,想问苏老头,你能说人话吗?可话到嘴边,改成了,“老先生,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啊?”
苏国忠一皱眉,“你小时候不是总被噩梦惊醒,不敢一个人在屋子里吗?”
莫言非可怜巴巴的说:“老先生,我还有救吗?你帮帮我呗!”
苏国忠笑了起来,“你终于肯求我了?我记得你不是说,你这都不是病嘛!”
莫言非的脸上还是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可心里却已经开骂。
苏国忠笑够了接着说道:“你虽然先天不足,可天天吃着聚宾楼的牛、羊肉也补得差不多了。你唯一不足的地方,就是你先天脾肾阳虚,无法正常运化水湿,导致寒冷之气停滞在经络脏腑中,造成你胞宫虚寒。你又喜吃寒凉的东西,以后忌了吧。”
莫言非乖巧地点头,“嗯,我以后不吃凉的东西了。”
苏国忠补充道:“寒性的瓜果,虾蟹也不能吃了。平日里多吃些,桂圆、大枣、羊肉、牛奶、红糖、姜之类的温补之物。”
莫言非点头:“嗯,我知道了。”
苏国忠继续说道:“我知道你这丫头不喜吃药,可你必需吃六味地黄丸调理一段时间。”
莫言非弱弱地问道:“苦吗?”
苏国忠笑道:“你把一丸药分成小粒,然后一口咽下,就感觉不到苦了。”
莫言非嘀咕道:“可是,我一咽药就想吐。”
苏国忠劝道:“习惯就好了,你看圈楼那练吞宝剑的,那么大的宝剑人家都能咽得下,你这点小药丸又算得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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