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阳说,“有就有,没有就没有,何必吞吞吐吐的。”
“没有,真的没有。”阿奇布摇摇头。
道远说,“师父,我看他是真的没有,要是真有的话他也没必要隐瞒,咱们现在同进退,这雾不散,谁都出不去。”
“难道是我猜错了?这业障不是这金刀侍卫的,,”丹阳疑惑了起来,“难道是。。。”
道远指着那个声音传出来的院落,忽然指着房顶开始大叫,“师父!你看那上面!
丹阳抬头一看,上面站着的正是狼驹,
丹阳心想,“果然被我猜中了,这业障是狼驹的。”
狼驹站在屋顶上,正朝院子里看着什么。
道远说,“师父,咱们要不要和狼驹前辈会和,一起想想办法,在这里干等着也没用啊。”
“不必,我们分头行动更快些。来。”丹阳示意二人跟他来。
他循着来时的路回去,听着那野兽的呜咽声,追寻而去。
阿奇布听着那声音越来越大,开始越来越不安。他左顾右盼,抓耳挠腮,完全没有平时的沉稳。
道远问,“怎么,你也怕?”
阿奇不回答,“不知为何,听到这个声音就是难受。”
道远说,“鸟之将死其鸣也哀,我听着这声音也起鸡皮疙瘩。”
三人走了一会儿,在一幢破屋跟前停了下来,那呜咽声就是从里面传出来的。破无的门是关着的,丹阳走上去敲了敲门。
“师父?”
道远感觉奇怪,这种地方怎么可能有人,师傅干嘛要敲门。
结果从屋里传来一个老迈的声音。
“谁呀,”
道远和阿奇布被这一声回答吓得愣在原地,尤其是阿奇布,现在已经有些发抖。
“吱。”
门开了一条缝,但里面黑漆漆地什么也没有,只有一声声呜咽声从里面传出来。
丹阳看着愣在原地的阿奇布,冲他点点头。
阿奇不惊奇地问,“道长?”
丹阳回答,“躲不过的,去吧。”
”不。不行。”
道远插嘴道,“是呀师父,前面不知深浅,怎么能让他贸然进去呢。而且既然他打死的是鹿,怎么会发人声呢,”
阿奇布反问到,“哦?真的是鹿吗。金刀侍卫?”
阿奇布扑通跪在地上,“不是鹿,是人。”
他这才讲起自己心底里的事来,原来他穿过黑门时重见的是自己当年打猎时的记忆。当年他还年幼,跟着自己的叔伯一起上山猎鹿。他们追踪鹿的脚印跑了好几个山头,可是都一无所获。眼看今天就要白跑一趟,忽然在不远处的山腰里出现一对鹿角,阿奇布和叔伯赶紧追了上去,远远地找了一个坡埋伏着,等那鹿走过来时双双放箭,那鹿发出好大一声惨叫,可是二人却高兴不起来。
阿奇不说,“我明明听到,那是一声人叫。”
道远问道,“人,你们常年打猎的人,连人和鹿都分不清吗?”
丹阳回答,“你不知道,关外的山里山民众多,有的山民常年生活在深山里,不懂人言,以打猎为生,吃穿都是动物身上的东西,所以有穿虎皮的,有穿鹿皮的,这都不奇怪。”
道远对阿奇布说,“那你们赶紧救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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