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江云狄含笑问。
“嗯”段月潼点点头“要紧事。”
“好吧”江云狄吻一下段月潼的嘴唇。“我们继续刚才的问题,你应该叫我什么?”
“晤。别”女子清婉的声音被四下里升腾起来的津液交替的声音代替。
段月潼的演讲,在柏林汉文化学界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几十年来的文化交流中,还没有人做过如此通俗易懂的文化讲解。更重要的是,凡事讲求公平西方人,很多家庭连夫妻的床榻都是一人半面的。
自然也就理解不了华国古典诗词里面的那些两情缱绻,也理解不了那些山河情怀。唯一能讲的就是亲近山河的那些情理,但是对爱情、友情和亲情朴素认识,是构成华国诗词的一个基调。
段月潼尽量简单通俗的讲,但这颠覆了大多数通过文献认识汉文化人的理解。交流团里有人提议兼或表演一些茶道、针灸等作为交流的内容,被段月潼赶忙阻止了。
代表团里,至少有三分之二的人,在这方面都没有任何研究。拿在外国人面前,更加没有事说服力。而且,就目前华国的茶道,和针灸术,连她自己想了都头疼,何况是严谨的德国人?
表演到底是个办法,可是表演什么却需要细细斟酌。段月潼不由得想到了明天跟江云狄约好的见面。那是她给他准备的惊喜。
演讲被迫结束,整整一个下午,段月潼走遍柏林的花鸟市场,买到了200多只鸟,用上等的柏木刻了一只哨子。教会夏青竹那些曾经玩耍时用过的引鸟的哨声。
妮子在这方面倒是极有天赋,仅仅一个下午的时间,就学得有模有样。随行跟来的学者中有极为擅长演奏古琴的高手,随后段月潼硬是磨着江云狄从柏林的唐人街找来了两只大鼓。
至夜时分,江云狄来酒店看望段月潼,酒店一切都很正常。段月潼应是累了一天,已经换了睡衣怀里抱着一本书坐在飘窗上发呆。江云狄靠近,将人从背后抱进怀里。
细细的吻上她的锁骨,直到怀里人丢了书转过身来看着自己。
“很累吗?”江云狄柔声问。
“也不是很累。”段月潼莞尔一笑。“就是”就是原先的安排出了些差错,说好的给他的惊喜,说不定会有意外发生。
“嗯?”江云狄见她含了半截话在嘴里,深情一问。
“要是我当众出丑了,你会嫌弃我么?会帮我收拾残局么?”段月潼突然含笑问。
“当然了。”江云狄暖暖一笑。想到来人说段月潼一下午又是买花,又是买鸟,又是要鼓什么的,他当然知道她目前面对的舆论是什么?已经从帝都请了仓野和江云琪夫妇来救场。
“倒是第一次见你这么忐忑。发生什么事了?”江云狄将人打横抱起,回到了卧室的床上。“演讲的事情很棘手吗?”
“并不是”段月潼笑着摇摇头。“我倒不是很在意这个。”
“那是?”说话间江云狄的大掌,已经没过段月潼的睡裙。在她的小腿弯出细细摩挲,怀里人身体不自觉的绷紧身体。他细细抚摸过她的每一寸皮肤,身体迅速滚烫坚硬起来。
“今晚不回去吗?”段月潼勾住江云狄的脖子,娇喘微微的问。
“你想让我回去吗?”他狡黠的笑笑。
“不想”她回答的干脆。江云狄呵呵一笑俯下身来,将眼前人扣进怀里。灼热的嘴唇贴上来。这两天他都很克制,因为知道段月潼有事要忙,每每蜻蜓点水般的浅尝辄止,便及时停下来,让她休息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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