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郎中从怀里掏出一封信:“这便是凌寒托人给我捎来的信,他在信中让我去墨城和他见面,其他的并没有多说。至于皇上您说皇后的事,信中并未提起。”
说完,张郎中把信递给皇甫初,“皇上您请看。”
皇甫初看着信却没有接。
上一次他从多娜的手中接过的信是林知墨的遗书。
他害怕里面的内容打碎他现在微弱的希望。
见他不动,冯克清干脆拿过信,替他看了起来。
看了一遍,确实如张郎中所说,章凌寒只说让张郎中去墨城和他相聚,不要被人发现,再替他带一味药材,除此之外,并无多言。
冯克清不知该如何同皇甫初讲,犹豫着如何开口时,皇甫初突然从他手里拿过信纸,认真地看了起来。
他看得很慢,比批阅奏折还仔细,似乎这是天底下最重要的东西。
但信的内容不多,冯克清观察着皇甫初的视线,已经移到了信的末尾。
然而,就在此时,皇甫初停了下来,一直盯着信纸。
“张郎中。”皇甫初突然问道,“为何他要让你带艾附子?”
张郎中解释道:“这道药喜寒喜干,只有极北处才有,加上量少,草民也是托人四处寻找才找到。”
“这道药材有何作用?”皇甫初又问。
“艾附子药性温和,但可以帮助重振脉象,特别是经历过生死大劫之人,不能再用猛药”
说到这里,张郎中停了下来,所有所思地张着嘴。
冯克清愣了下,突然明白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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