弈凰帝国,梭哈部落。

……

“皇君,您真的要出门吗?您看这个时辰陛下也快回来了……要不……您再等等陛下?”

乌尔达颜跟在御弈卿身后,眼看着御弈卿都要走到马场了,急得像只猴子一样抓耳挠腮。

衡风说陛下可是吩咐过了,要是陛下申时还没回来,就让她将皇君引去骏野部落的。现在皇君这副要出门的架势,天知道她一会儿去哪儿才能找到人啊?!

其实话说回来,乌尔达颜也是够单纯,竟然连衡风的话都敢信。

纪凰本是派了衡风过来陪着御弈卿,到点了将他带到生日宴会上去。结果衡风倒是又愉快的和电峦比轻功去了,还诓了乌尔达颜一场。

乌尔达颜本来就性子木讷,嘴皮子也没有衡风那么会瞎扯,才开口挽留了一句就让御弈卿挑了挑眉:

“陛下派你跟着本君的?”

那女人不至于吧,他不过就是那么小小的提了一句年龄么,还派个人来看着他?

既然这样……

那他就更得遛了!

不然一会儿等她回来,他岂不玩完?

这么想着,御弈卿面上依旧是一脸的云淡风轻,但那脚下的步伐却是快了几分,颇有几分躲债的架势。

“啊不!不……不是啊!”

听了御弈卿的问话,乌尔达颜想也不想的就先否认了再说,然后在御弈卿清冷的目光下结结巴巴道:

“小王……小王只是担心……担心皇君的安危……对!极北地区蛮人众多,皇君独自外出多有风险,还是等陛下回来再一起吧?”

皇君太精明了!陛下交代的差事不好办啊!

乌尔达颜内心叫苦不迭,完全都没有想过是被衡风诓了一把。

毕竟在她的认知里皇与臣之间是有清晰界限的,不可逾越分毫。女皇的吩咐就是圣旨,衡风那样私自篡改圣意可是假传圣旨的重罪。

然而现在的她怎么也不会想到,将来经过曼城的变态磨练之后,她也会经常在这样重罪的边缘大鹏展翅。

当然了,这些也是后话了。

“不必,区区蛮人还伤不到本君。”

看着乌尔达颜这明显心虚的言行,御弈卿眉心一跳,对自己刚刚的想法更加深信了几分。

他原本还不信阿凰会幼稚到找人看着他,现在看乌尔达颜这样子,十有八九还真是阿凰派来的。

这女人,三十岁的年纪了,怎么越活越傻了……

“呃……”好像是诶。

她记得女皇陛下若是揽月屠生之主的话,那她们皇君可就是血宫宫主诶,传说中那个喝人血吃人肉、血腥又残暴的血宫宫主诶。

这么一尊大神放出去,要说担心安危,那也该是那些挑衅之人担心吧?

乌尔达颜顿时卡了壳,也不知道该怎么继续拦截了。

她觉得要是不拦,陛下可能会以失职罪小小的惩戒她一下。可要是再拦下去,皇君可能会直接把她倒吊在这马场的棚子上。

惹了陛下不要紧,皇君一句话就能救回来。

惹了皇君就很要紧,陛下第一个冲过来吊打你。

这么想着,她本来想上前一步的脚,硬生生不受控制的后退了半步。

嗯,求生欲很强。

御弈卿见乌尔达颜终于不像个牛皮糖一样跟在他身后,瞬间连步子都轻快了许多,直直的朝着一匹骏马走去。

然而还不等他走到马厩边,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震人耳膜

“吁!!!”

马上的人一路加急的奔过来,也没想到这个时候马场里居然还有人,见到两道人影之后连忙拉紧缰绳停住马。

“放肆!冲撞皇君该当何罪?!”

乌尔达颜回过神来之后,连忙冲到御弈卿面前挡着,一番话质问得让马背上的士兵腿肚子一软,麻溜的从马上翻了下来。

“小的该死!不知是皇君在此!叩见皇君千岁千岁千千岁!”

她这运气也真是背,一般马场里都是可以策马进来的。

以往进来只能看到饲养马匹的下人,而且那些下人这个时辰也不怎么活动了。今天倒好,刚进来就冲撞了皇君。

“起来吧,何事匆匆忙忙?”

御弈卿淡然自若的掸了掸袖口,并没有把这冲撞太当回事儿。

毕竟就这种程度的冲撞,根本就不可能擦到他的衣角。

“下次注意点!再冲撞了人,可就没皇君这么好说话了!”

见御弈卿在问话,乌尔达颜也没再多说,训斥了士兵两句就退到御弈卿身后去了。

士兵额头上冷汗直冒,一边“是是是”的应着乌尔达颜的话,一边朝着御弈卿开口道:

“谢过皇君开恩!小的奉宁王侯之命前来,邀请皇君去骏野部落观冰嬉。”

……

弈凰帝国,骏野部落。

“正愁我要找个什么理由将阿卿给诓过来,幸亏有哥哥在,随便找个由头就把人骗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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