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失望谈不上。”秦俭摇头,打回了这句话,然后脸一黑,“心如死灰倒差不多。”
卫冕后脊背一凉,一滴汗从眉间滑落。秦老师不仅反讽不带脏字,还总不按常理出牌。他愈发觉得自己太过年轻,在老江湖的面前完全不是对手。于是,他卑身,“i&039;sinerelysrryfrhati&039;vednebut……ayibegfryurfrgiveness?”英语或许听起来更委婉些吧?有些很微妙的时分,用母语表达总觉得太生硬,换个语言或许更有旁敲侧击的效果吧。他如是想着,想效仿围城中方鸿渐写信给苏文纨道歉的手段。
可当时的他并不清楚,这招只适用于钱钟书那个年代的女孩子,对一个中年男人,尤其对一个英语老师是完全免疫的。
“嗯不错嘛,说得挺溜的哈,接着说。”秦俭一眼就看穿了他所有的小心思,继续着他的反讽。
他沉默了,能用的解数他全用了个遍,可对方纹丝不动。他耷拉着眼白,一如哨兵手中的白旗。
“哟,怎么不说了?刚不是挺神气的嘛?”秦俭继续开着腔,丝毫不费劲儿。
“我也没及时劝阻他们。”闻奕轩接上他的话,并及时撇清自己和其他人的界限我只是从犯而已,顶多算个推动者,与发起者完全不沾边儿。
“既然咱都是爷们儿,就别在这儿干晾着我们了,来个爽快点儿的吧!”孙凯文一开豪爽的气派,宛如行将赴刑场前大无畏的壮士。
“什么形式我们都能接受的。”卫冕这时把阮思秦从地上扶了起来,然后走回原位,神情微妙地瞥了他一眼,补充道。
“哦?这可是你们自己要求的哦?”秦俭嘴角微微上扬,构成了一个极微妙的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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