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凌珊笑了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以她和寥寒予的处境,说这些话有点敏感。其实,她也并非不尴尬,只是在外人面前表现的若无其事而已。

和寥寒予单独相处的时候,她的心依旧会“砰砰砰”的强烈跳动着。

“不,不回去吗?他们还等着呢。”沈凌珊说,猛然开口让她有点紧张。

寥寒予没有理会她的话题,自顾自的说“真好啊,大家都没事。”

“是啊,这样一起聚餐的感觉,仿佛又回到了以前。大家都没事,也都没变,真好。”沈凌珊跟着说。

“有一点变了。”寥寒予说。

“什么?”沈凌珊问。

“我和你的关系。”寥寒予注视着沈凌珊的脸说。

沈凌珊想摆出一副笑脸,可她用尽全身力气,都没能做到,反而从对面的镜子上,看到自己眼中的悲伤。

她的目光和寥寒予相遇,时光在那一刻定格,谁也不想走,谁也没有开口,只是看着对方眼中的自己,那悲伤的自己。

是啊,一切都没有变,变的只是这两个分手的人的心境。所以才说,最好不要和以后经常见到的人谈恋爱,分手之后会有很多不便之处。如果是没爱过的还好,最怕真心相爱之后分手,连做回朋友都需要很大的勇气。

林曼淑披了一件衣服下楼,走到一楼的办公区。她没有开灯,只是趁着月色看路,她的手中拿着一份资料。那是有关黄安逸的所有资料。

打开碎纸机,将资料放入其中粉碎。林曼淑看着一点点粉碎中纸条的碎片,内心平和,表情也一样。

从今天开始,这件事彻底从她的生命中消失了。她一生中经历的两个未完结案件,一个是这个,还有一个是

林曼淑把视线转到钟南的办公桌上,他已经很久没来了。前段时间给林曼淑发短信说有些事情要处理,林曼淑给他放了假。

现在是凌晨三点多,夜凉如水,大街上很少有行人,偶尔传来几声狗吠,给人一种魔幻的感觉。

孟亚楠跌跌撞撞的在路边走着,从她走路的姿态看是喝醉了。半醉半醒之间,她听到一阵歌声,歌声悠悠传入耳膜,似从天外发出的声音一般。

仔细分辨歌声之后,孟亚楠瞬间清醒了,不,准确的说是吓醒了。这熟悉的歌声,是

来不及细想,孟亚楠拔腿就跑,周围没人,她无法求救,只能靠自己。

她随意的跑进一个胡同,本以为可以逃生,到尽头才发现这是个死胡同。想要转身继续跑,却在转身之后愣住了。

“你”

孟亚楠的身后站着一个高大的男子,月光下,两人的影子投在地上,说不出的诡异。

周末的早晨,大街小巷中本该人很少才是。毕竟大家工作了一周,都想睡个懒觉。但今天是个例外,建设街的某一区域,围了很多人。

警笛闪烁、人头蹿动、议论声不止。

“让一让,让一让”

任涛带着刑事3队的队员入场,好巧不巧的,这个案子分给了他们组,全组人员的周末计划就泡汤了。

“天哪,这也太残忍了,哪个挨千刀的,竟然”

萧慕白还没有看到被害者,就听到周围人的议论声。他很好奇到底是怎样的场面才引得大家如此惊讶。

从人群中挤到现场,萧慕白还没有做好心里准备,就看到现场的场景,这绝对是视线和心理上的巨大冲击。

3队唯一的女警员任依诺看到尸体后,胃里泛起一阵恶心,她立马跑到一旁呕吐。

地上的尸体,准备的说已经不是完整意义上的肢体了,因为尸体的身体部位被掏空,中剩下四肢和头部摆在一起,呈人形躺在地上。

感觉死者的鲜血都流尽了,血迹渗透在地面上,估计要清洗很久才能冲刷干净。

萧慕白看到尸体的时候也怔住了,这手法,莫不是变态吧。如果那个人不是心理变态,他断然不会把尸体弄成这样。

“行了,开始干活吧。”任涛提醒道。

萧慕白和陈立戴上白色手套,进去现场查看尸体。

另一边,任依诺还呕吐不止,这觉得是她见过的最惨烈的案件。

张信走过来,递了一瓶矿泉水给她,还轻柔的拍着她的背,帮她顺气。

“对,对不起,我”任依诺为自己的反应道歉,她知道作为警察不应该这样。

“说什么对不起,刑警这一行本来就很难。你刚毕业,处理的案件少,见得也少,难免会有不适的反应。”张信不愧是个好前辈,耐心的开导道。

“就是说啊,世上怎么会有那么残忍的人。”任依诺叹息道。

“世上有好人,也有坏人,所以才需要我们。”张信回答说。

这个案子又是一件轰动的案子,估计又要忙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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