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十分安详的洛谏言脸上露出一丝看破红尘的笑容。
喃喃道,“真好,周边的人都是基佬……真好,我还没有弯。”
前几天洛谏言被文泽请去看病了。
原因无他,墨果酒那位惹事精因为某件事触到了文泽的底线,文泽这位疼爱爱人的好男人又舍不得惩罚墨果酒,于是只能化愤怒于欲望,当天晚上把墨果酒按在床上日了个四脚朝天。
墨果酒不幸的肛裂了,顺便引发了高烧。
事后文泽简直肠子都悔青了,公司都不管了,每天守在墨果酒的床边伺候着,洛谏言这位母胎sl二十四年…不,准切的说是二十五年的选手,在那几天内受到的暴击太多了。
这位慈祥的老父亲悲伤的守在君扶苏床边,默默流下了心酸的泪。
人sen一声,真是充满精彩啊……不是吗?!
所以……
他一定要,坚强!
勇敢起来,洛谏言!
你是最棒的!
兰丘放学后飞奔而来,推开门就看到了一个眼熟的猥琐男人正对着自己好兄弟抹眼泪。
兰丘:“!!!”
正在擦眼泪的洛谏言:“……不是……你听我解释……”
兰丘失语了两秒,嘴巴哆嗦着,良久才憋出了一句,“呔!妖精你想干什么!”
洛妖精谏言:“……”
最后洛谏言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解释清楚,他心灰意冷的擦了擦眼泪,苦笑道,“老了老了,一时感伤。”
兰丘看了看洛谏言肿的像核桃的两个眼睛,实在没忍心说出来,这踏马哪是一时感伤,简直比孟蒜女哭长城还惨。
兰丘摸了摸君扶苏的额头,“不是很烧了……简直吓死我了。”
最后兰丘看了看周围,道,“没有椅子了吗???”
洛谏言也看了看周围,“……好像是没有了……要不,你去隔壁病房搬一张?”
兰丘脸皮还没有厚到这个程度,把书包放到了君扶苏病床旁的小柜子上,坐到了床边,沉默的注视着君扶苏。
目睹这一切的洛谏言,他有些艰难的出声,“那个……你要不要坐我这里来,我们一起坐,你那样坐着,有点……”
他默了默想了半天才想出一个比较好的形容词
“有一点……怪?”
兰丘听了他的话,再看了看自个的坐姿。
他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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