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墨香菱望向她们仓皇逃串的背影,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在白茉莉身上受的气尽数发泄而出。

“现在可以讲但是什么了吧”墨香菱道。

讨厌的雌性们通通消失,也是时候继续她们没有说完的话了。

“就算我告诉你药方,那上面的药材你也不认识。”白茉莉道。

“你你有什么就都说出来,别吊人胃口。”

墨香菱气的手指抬出,随后嗔怒的甩下,她望着白茉莉露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方才你说的话也许是真的,但怎么证明?况且既然你说林皓月是逢场作戏,那么原因呢?”

白茉莉道。

“这我怎么知道,你要怎么证明,难道要我把林皓月叫过来吗!”

“没错!只有从他嘴里亲口说出,我才信。”

白茉莉等的就是这句话。

“这”墨香菱面露难色。

“我可以替你煎制药材,也不会问你原因,不过药方是我的底牌,现在不能给你,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那我倒能考虑考虑。”

白茉莉道。

“你我想想办法,你每日清晨替我把药送来,算了还是我过来拿吧。”

墨香菱略微思索后道。

倘若让林府的人见到白茉莉前来送药,肯定会怀疑,万一彻查出来将对她不利。

还是过来白茉莉这里比较保险些。

“可以。”白茉莉点头。

她并不在意墨香菱如何取药,反而对她说的林皓月一事更为在意。

林皓月跟墨香菱之间真的都是演戏吗

她该信吗

“那咱们一言为定,林皓月的事我会替你安排,等我消息,但是你答应我的药可不能忘了!”墨香菱道。

她迫不得已才把实情说出,然而现在还得替白茉莉跟林皓月牵线,真是肺都要气炸掉。

但不这样做她就没有丝毫的筹码,只能暂时把药弄到手,其他的再从长计议。

“嗯。”白茉莉应声道。

等墨香菱离去,她心中早已沸腾如海浪一般汹涌。

白茉莉突然感觉失去的光明即将重新把她笼罩,紧闭的心门也有了开启的迹象。

脑海里的思绪宛如泉涌一般迸发而出,很多曾经无法理解的事情也豁然开朗。

她跟青羽在森林时遇到野狼群的围攻,而林皓星突然出现替他们解围,尤其是他最后说的那句受人之托,耐人寻味

莫非真是林皓月的意思吗

白茉莉心里即是期许又担心失望,林皓月是否依旧宛若曾经,至始至终都是她的唯一呢。

她好想扑进他的怀里质问,为何留她自己面对所有苦难,为何要与墨香菱假结伴,为何如此做戏

白茉莉忐忑的心久久不能平静,内心

掀起了波涛巨浪。

至此过去十日。

白茉莉偶尔前去照料青羽,但都一言不发,即使交流也不过尔尔。

在此其间,白茉莉得到墨香菱暗中送来的纸条,按照上面的吩咐,每日都把药液盛在瓷碗里伪装成汤料放进食盒,自有她的仆从来取。

这样一来别人顶多觉得墨香菱喜欢上白茉莉烹制的菜品,不会联想其他。

唯有白茉莉暗自生疑,墨香菱莫非是认识什么残破雌性,亦或是

约见林皓月的消息依旧没有传来,白茉莉只能忍住不安的心耐心等候。

刘剑洋屋内。

此刻他正端着果酒自饮,跪在面前的侍卫对他毕恭毕敬道“少爷,族长吩咐您回去一趟。”

距离刘剑洋过来也有段时间,他奉族长的命令前来相请。

但刘剑洋却连正眼都没有瞧出,他醉眼惺忪的应承道“嗯。”

“少爷,还请您跟属下回去复命,如果耽搁的时间长了,怕是”

侍卫面露难色道。

“哦。”刘剑洋丝毫没有兴趣似的无视道,只知道一味灌酒。

就好像他是空气一般,半点令刘剑洋重视的感觉都没有。

刘剑洋自从被白茉莉一簪子扎在胸口,就一直在借酒消愁,外面发生的一切都好像跟他无关。

那根银簪就像是顺着胸膛刺进了他的心底一般,痛彻难当。

白茉莉如此对他,他的心都要凉透了,虽然已在心中下定决心,但做起来谈何容易。

爱一个人也有错吗他抚心自问。

“咕嘟咕嘟”

刘剑洋仰头灌酒,果酒顺着他的喉咙快速而下涌进胃液,嘴边、脖子上都被打湿。

“少爷!”侍卫怒其不争,提高音量。

“我知道,别吵我!”刘剑洋斜视过去,胸中燃起火苗。

“如此,属下唯有回去如实禀报了。”

侍卫说完打量起刘剑洋的脸色,如果他还是这般无动于衷,定要在族长面前好生说道说道。

“慢着!”

他终于把刘剑洋的注意力从果酒上转移出来。

刘剑洋直到此时才对侍卫正眼望出,倘若被父亲知道他借酒消愁定会震怒。

与其叫侍卫去说,不如让他自己来。

他脑海里的意识都在这一瞬间彻底清醒,一双如同老虎的眼睛瞪出,吓的侍卫默不作声。

“带路。”

刘剑洋把果酒随意掷下,酒瓶瞬间在地面碎落成无数片,就连剩余的酒水也炸裂而出,再不能替他“解忧”。

他跟在侍卫身后,暗自运气压下胸中的烦闷,搓着脸庞疏解醉意。

刘剑洋的伤势已无大碍,唯有胸口的疤痕叫他心痛,那是白茉莉用银簪造成的,却比世界上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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