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将军最后所言,难以抑制的有一些兴奋,一些激动,这十天半个月来山关过的何止是人能过的日子,此时终于有个不可多得的好消息,白将军自然是喜上眉梢。理应是待在山关里知道的多的人更加困顿寂寥,此时的他却比张鬃彪这些初来乍到的人心态更加良好。
不过,这心态不好也不行,十天半个月困守山关的人,看着多少手足同胞死在了自己眼前,心态要是不能放平和,那被逼疯的可就是自己了。
张鬃彪这听着,心里顿时也都明白了,长舒了一口气,“这可真是个好消息,胡元这一个个的都是大粗人,没了攻城梯基本上就没有了其他的攻城器械,自然也丧失了攻城的能力,以后要是再想进攻,城墙上立着的一排劲弩手可就要让他们好好掂量掂量了。”
兵种克制,是战术克制以后决定战争走向的另一种方式,当然讲究兵种克制的前提是双方的训练水平一致,总不能让一伙五岁孩童骑着木马冲击三十岁大汉组成的伙头军吧?
步克弓骑、弓克骑器等等,胡元人强攻山关,大新退守山关,而山关恰好又是易守难攻的险关。大新人在平原上打不过胡元人的骑兵,这个之前也提过,草原子民胡元人的骑兵绝对可以算得上是世界第一,即使是胡元人最弱小、大新最强盛的林洵父皇那一代,都没能让战损比接近一,大新人在战场上的死伤率永远比胡元要大。
可攻城就不一样了,且不说胡元人到底为啥脑子怎么转的突然撕破脸皮疯攻北疆,还是全线拉入战火,至少大新人在防御上的精深比胡元人在进攻上要厉害不知道多少倍,这才有了二十万胡元人换十几万大新人的战果。
尽管这丰盛的战果,大新这一边没人能笑得出来。
而一旦这些胡元人的攻城云梯消耗殆尽,大新城墙上的弓箭手就可以更放肆的往城墙外面去凑,可以说是骑在胡元人的脸上往下射,只是这骑脸中间隔着几十米的距离而已。
同样,胡元人的攻击要想反过来到达几十米之高的山关城墙上,就更难了,山关险峻就是险峻在它的高度,往上几十米弓箭手就是力道再大都射不太到,甚至飞了一会就又掉到了同胞的头上,虽然他们射出去的箭不多,掉下来的准头力度更是不行,可要是有那么几个幸运星运道不行,刚好撞上他们的要害,那可真的是……
所以除了最开始的一两天,胡元人有配备弓箭手帮助攻城,通过压制大新弓箭手的火力来减少第一线战士的压力,不过当他们发现了这个比较让他们吐血的情况以后,就再也没有见过胡元阵营中有弓箭手了。
“那其他几个地方呢?除了山关之外的雁关等等,他们那里的情况如何?”在场的人神情都有一些放松,而唯独林洵,是说不出任何一句放松的话的,此时的他,眼看山关危机暂缓,自然是想起了其他几个地方。
“嗯,这位是……”白将军这下才看到站在张鬃彪身后的林洵,这个年轻人出乎意料的年轻,身上又没穿什么甲胄,自然不像是张鬃彪的亲卫,才会有此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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