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几人也是盯着容恕的裙边看到。容恕低头沉思,凤舞受伤的事是能不提就不要提,可自己衣服上的血迹怎么能解释通呢。
“凤二小姐,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你这血迹……”木心语是摆明了的要一探究竟。
容恕抬眼笑着应道:“这有什么好解释的,女人一个月不总有那么几天的嘛,你也是女人,怎么会不懂呢。”
话音未落,只见面前这几个人突然朝着自己这边行礼道:“见过王爷。”
容恕扭头一看,原来是即墨子寒和皇甫钰轩。
站在木心语身旁的那个陌生女子面露喜色,柔声开口:“子寒哥哥。”
“哈,这儿要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回了啊。”容恕尬笑一声,正欲离去,却听到即墨子寒冷不伶仃的来了一句:“本王想让凤二小姐给本王解释一下凤二小姐刚才对凤大小姐说过的话。”
“王爷,你这绕口令绕的不错嘛,改天有空我向你请教请教啊。”容恕看着即墨子寒嬉皮笑脸的说道,脑中闪过的却是刚才在凤舞房间里的场景。
刚刚就在凤舞半昏不醒的时候,容恕拉着即墨子寒蹲在凤舞的床前,还想让即墨子寒去握住凤舞的手,可即墨子寒硬是
不伸手。容恕只好自己握住凤舞的手说道:“凤舞啊,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把死……我把王爷给你找来了。
你不是说想见他嘛,我就大老远的去给你把他带回来了。王爷说了,让你好好养伤,在你伤没好的这段时间里呢,他每天都会来看你的,每晚都会来给你讲睡前故事,哄你入睡。
王爷还说了,只要你好起来,他就……他就让你去他家串门,天天去都行。王爷还说了”
“住嘴。”即墨子寒打断容恕的话,正要转身就走,却被容恕死死拽着不放手。
容恕抬眼看着即墨子寒。一本正经地说道:“王爷,救人要紧,你不知道,这叫心理疗法,对病人很有用的,只要在她似醒非醒的状态下,你不停地在她耳边说她喜欢的人或事,她就会好的很快”
即墨子寒甩开容恕,冷道:“一派胡言。”
容恕从刚才的场景中回过神来,见即墨子寒还是板着一张脸,只好对着他深深一鞠躬道:“王爷,我错了。我这也是病急乱投医,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别冷着一张脸了,你这样……看得我瘆得慌。”
“哈哈哈,王爷你看你把二凤吓的,都成什么样子了。”皇甫钰轩哑然失笑,目光却是在即墨子寒与人恕之间来回穿梭着。
容恕挑眉,这人叫自己啥呢?
“兽医,你刚刚叫我什么?二凤?”
皇甫钰轩干咳一声,目光飘向远处,不以为然道:“你都一口一个兽医兽医的叫了,我叫你二凤有可不可吗?”
“你……”容恕正要反驳时,却见即墨子寒也不再搭理她了,似乎有些生气地挥袖而去,那位跟在木心语身旁的女子也追了出去。
皇甫钰轩经过容恕身前时笑着轻声唤了句“二凤”也出了漫舞馆,木心语还不肯死心想要进去看一看凤舞时,容恕再次将她拦住,她虽心有不甘,但又无可奈何只得同木素语一同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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