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嘉辉的安保公司,资金没问题,客户没问题,雇员自然更不成问题。

招兵买马是没必要的,他只要在群英会里发个比武招募的消息就齐活了。反正挑来拣去,都是自己人,他优先想到了祁真领导的梅兰竹菊小组。众所周知,那帮弟兄们跟着他混,吃的是草,挤的是艿。

砍人砍到麻木,抄家抄到手软,却始终找不到晋升的机会。

“祁大哥,这是真的吗?只要连赢三场,就能去给连氏基建的面瘫老板当私人护卫?”

“是真的。因为我和他的特殊关系,你们才有机会拿下名单上最容易保护的客户。”

“为啥他最容易保护?”

“哦,因为他自己就超级能打。看到我手臂上这条疤了没?在武馆练习的时候被他误伤的。所以如果真的遇到什么险情,你们的作用主要是去凑数吓唬歹徒的。”

“听起来很铞啊。他会不会很难相处?”

“这么有本事的男人当然难相处,但是他给的钱也最多。这可是一等一的肥差,你们想清楚了。”

于是,在这场内部比武大会上,菊组的弟兄们使出了看家本领,很快就分出了三个梯队。唐嘉辉把队胜出的菁英成员资料发给连修然,让他过目。大少爷翻了一遍,要了里头长相最难看的那个。

“给你婆娘也挑一个吧?我总觉得荣立诚亡我之心不死,他现在不蹦跶,指不定哪天又回归了呢。”

唐嘉辉做生意的天赋真是以一敌百,他很快就把三个队里所有的成员都分配出去了。

然而他办事如此雷厉风行,却不幸被一个名字给难倒了。

白天处理公务,晚上和唐敏德在家里抱着字典上下求索,几番商议不下,唐嘉辉意识到是该搬救兵的时候了。

论起文化水准,他想不到别人,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连修然。

“嘉辉,你怎么又打电话来了?”

“拜托你就赐个字给我吧”

嘟嘟

不要紧,通话切断不要紧,他立刻捞起外套就往大少爷的写字楼赶。

面对亲自登门拜访的大佬,连修然的态度是很冷淡的,简直酷到了没有人性的地步。他捏着唐嘉辉的后颈子,凉凉的大手捏啊捏的,冻到了对方的心尖上。

“你下次再这么冒冒失失跑过来,我一定会打断你的腿。”

“没良心!你舍得吗?”

连修然眯起眼,转而拍了一把唐嘉辉的后脑勺。

“喂,我就没见过你这样的投资人,钱都投了,你居然不关心它的名字叫啥!”

“名字只是个代号而已,我关心的是本质,而不是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嘉辉,你得知道,我从来也没喜欢过自己的名字,但是这么多年了,我也没想过要改。”

“神奇哦。就你这脾气,想改名还不是吹口气儿的事。为啥放弃了?是不是你爸不允许?”

“是她不允许。”

唐嘉辉半张着嘴。他超想抽自己嘴巴,真不应该顺着他问下去。

“因为她喜欢这两个字,所以我这辈子都不改。”

“你能不这么惯着她吗?他们这种艺术家的脑子都有病,万一她喜欢的名字是富贵或者柱子呢?”

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三秒后,唐嘉辉被阴险的连富贵踹出办公室去了。

眼看着安保公司的起名大计屡遭重创,唐公子疗养完了腿伤,一气之下又跑去工作室找连松雨商量。她岂止是学历比他高,她的审美也相当有水准。

一句话,他对她有信心。

唐嘉辉驾到的当天,恰逢连松雨正在教一个新来的年轻男模摆姿势,大小姐又蹲又站又指导,忙得小脸都是汗,看得他火大的不行。一把拉着她走到窗边,唐嘉辉伸出一根手指戳上她的小脑瓜。

“做啥要花钱请这么笨的男人来?你咋不来找我呢,我比他身材好,我还他妈是倒贴的。”

“你现在忙得连轴转,我哪里好意思麻烦你。”

“蠢啊。那我现在不是来了吗?”

唐嘉辉戳完了她的脑瓜,又心疼的用手背去揉。他就特别受不了她这副操劳的模样,外头的野模哪有他的手下安全,看来很有必要让那群打手也去上个人体模特形体课,以备大小姐不时之需。

“这样吧,你先下楼去买两杯咖啡来,我替你教他。”

唐嘉辉镥起袖管,神气活现地走到那小子面前,嘴角一斜,露出森白的牙。

“兄弟别慌。大师幕间休息,哥来给你开小灶。”

于是乎,她拗了十分钟没能完成的任务,唐嘉辉一上手就搞定了。敏感如他,怎么能看不出来那崽子心里在想啥呢?呵呵,现在的年轻人啊,一点都不含蓄。有这么个弹眼落睛的大美人上上下下围着转,当然是东南西北也分不清楚了。

“大哥问你个事。她有对象吗?”

问得好。

唐嘉辉脖子一歪,两只铁掌抱成拳,咔咔咔地把指骨扳出声。

看来大小姐的名声还是不够坏,传播率还不够广,圈内都讹传她是他的婚外恋对象了,这崽子竟然有眼不识泰山,还敢问他这种不知死活的问题。

“胆儿肥啊。我就是她对象。你找我女人有事吗?”

“大哥。你不是开玩笑的吧。”

“哥从来不跟人开玩笑,哥都直接上手干。你要是再多说一句,我让你这辈子也不会有对象。”

咖啡买回来后,兴冲冲的连松雨发现男模开始埋头收拾背包了。

“咦,怎么才来就要走?”

“别怪他。这位兄弟突然闹肚子,胸闷腿软。我让他赶紧回家休息,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健康要紧。”

“原来如此哎!你别急着走啊,账还没结呢。”

“没事儿,让他走。我已经替你付了工钱,人家来一次也不容易,公车倒地铁的。我还顺便补了点交通费给他。”

“嘉辉,你这么周到,我都不知道怎么谢你哎我说你怎么脱上了?”

“好人做到底。我就勉为其难替他上个工吧。”

唐嘉辉在光天化日之下脱衣服的动作,一直都很流畅,他不知廉耻,也勇于奉献。她已有一段时间没见过他的身体,他怕她不小心忘记了。

好不容易等到连松雨收工,唐嘉辉跟在她枇股后头绕来绕去,顾左右而言他,终于把她搞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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