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狼不知一切为何，只记得和白潋一起沉入湖底，自己心如死灰慢慢睡了过去，不想醒来便到了此地。面对牛头人过分的热情，小狼又是惊慌又是不解。
忽然，石头的欢呼渐渐减弱了下去。“那么……你们要走了是吗？”
闻得此言，牛头也停下了手中抛起小狼的动作，只讲他抱在怀里。“我们要走了，但是我会回来看你的，还跟你讲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的。”
石头的嘴变成了一条线，半晌不说话。
忽然，小狼一眼瞥见一旁半跪这的遗，心里明白了几分。恐怕是遗带自己来这的，见这个可能知道自己身世的妖怪，而且看这个妖怪的样子也似认识自己似的。随即打破沉默，也不害怕问到“我们？”
牛头人听到小狼说话马上低头来看他，脸上又转忧为喜。“对，当然是我们了！”
“我们要去那？”小狼又问。
“不知道，你说去哪便去哪，你说干什么就干什么。”牛头人笑嘻嘻的说。
“我是谁？你又是谁？”小狼终于抛出这个问题。
“你是主人，我是牛头。”牛头人回道。
小狼暗思这句话，却发现这妖怪实在有些呆。
牛头人见小狼暗思不答，又说到“你走后我一直在这里等你，不知已经等了几十万年了。后来发生了很多事，起先他们说你死了，我不信，我还等。又到后来，我死了，但我还是相信你一定会来，我还等。现在好了，终于等到你了！我又可以追随你了！你是我永远的主人！”
小狼听着这段逻辑混乱的胡话，暗自心惊，也不知道这呆头呆脑的妖怪到底在这等了多久，几十万年未免也太夸张了，有史以来记载也不过数千年时间而已，虽有上古一说，但加到一起恐怕也不过勉强上万年而已。但是，他恐怕还是认错了人了，小狼自知虽然自己必定不是人类，不是平凡之辈，但看到方才那牛头人的气力，当真毁天灭地只在举手投足之间，别说是什么蜀山三大仙了，怕是真有天庭也恐怕拿他没办法，这样的顶了天的人物怎么可能会和自己有什么瓜葛呢？自己心已死了，还是早些讲明，让他自去，也让自己自便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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