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几人,千后威胁“你们胆敢以下犯上,简直该死,本后定要诛你们九族”。
怒视着千梓娴,铭浓哪里还有昔日风光,早已经沦为阶下囚。
“千梓娴你这个贱人,你竟敢谋反篡位,你不会得逞的”。
千后何曾经历过这些。
常年的养尊处优,早已经失去忘却列对的可怕。
如今时局,让她一时无法接受。
“吵死了”千梓娴皱眉,很是嫌弃。
看了一眼那下人端着的盘子。
里面放的是马上就要对千后行刑的刑具。
千梓娴似乎想到了什么,转而看着千后,笑而不怒,似乎并未曾千后方才一席怒骂放在眼里。
好心的再次开口道:“对了,本宫这尚还有一个消息,想来你们应当是感兴趣的”。
面对二人,千梓娴露出了看戏般的幸灾乐祸,带着得意的嘲讽。
“如今你们落得如此下场,可知其背后,有何人助我?”。
见两人如此狼狈,千梓娴心生歹念。
邪气的看着两人。
“想来你们定然也是觉得凭我一人之力,断然是无法独占皇宫,霸取你们的位置,还让这些人都沦为我所用”千梓娴一点也不隐瞒,似乎这个消息被二人知晓后的神情,更是让她兴致勃勃。
“没错,确有一人助我一臂之力,而此人………”千梓娴淡笑着,明明是轻描淡写的温柔,但是却透着格外的冷意。
“此人……便是你们的亲生儿子,千臣守”。
此话一出两人震惊。
尤为是千后,睁大着双目,不可思议的看着千梓娴。
“你什么?”怀疑的紧盯着千梓娴,生怕错过任何慌骗的蛛丝马迹。
明显此话千后是不相信的。
她的亲身儿子如何会这般对待与她?
那可是血浓于水的至亲之人啊。
她定然不会信千梓娴片面之词。
“本宫,如今你们的亲身儿子,帝城的大皇子,本宫的皇兄,正是造成你们如今局面的最大祸首,更是本宫的得力帮手”。
“你胡”千后呵斥“本后绝不信你信口雌黄”。
千梓娴所言千后如何是不会相信的。
毕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哪里能够接受,他会帮着旁人如此毒害自己的亲身父母?
千梓娴狼子野心,丞儿如何能够如此不分明理。
再者他们才是一家人,怎的帮着外人,祸害自己。
母子连心,怎能相信如此可能性?
看着倔强不肯信的千后。
千梓娴好笑的打破她的幻想。
“你若不信,本宫自是没有办法,可是你可曾看到这地牢里有你儿子的身影?”。
地牢虽然坚不可摧,但是并不太过复杂,因为通常是关押宫内罪人,所以大致还是能够看清一二。
明显这个地牢没有千臣守的身影。
莫不是千梓娴将千臣守关押至另一个地方了?方才只是她故意辞,为的就是故意刺激他们?
定然是这样的。
千后心想。
但是千梓娴确实打破了她唯一的执着。
“不要做无谓的抗拒,你可知皇兄的本事,本宫可是抓不住他的,况且若是他阻拦,本宫也定然伤不得你们,如今这般,是与非你们心里最为清楚,何故自欺欺人呢?”。
“不会的不会的……”千后开始呢喃,低着头,不可置信的摇着头否认。
如何也无法接受这个消息。
身为人母,如何能够接受自己的儿子要制自己于死地?
打断骨头还连着筋,臣儿怎的如此糊涂?
莫不是权利的诱惑,让他如此狠心?
竟是连亲生妹妹的位置也要抢。
连他们也要害死?
此刻千后心底万千猜想,却终究没有任何给千臣守洗脱罪名的想法。
她不相信千梓娴所言,却也不得不相信。
她猜忌着,却索然无果。
看着面前千梓娴那得意的嘴脸,千后猛然撑着身子想要像千梓娴扑过去。
挣扎着想要给千梓娴那恶心的嘴脸撕烂。
然而以千后此刻身体,却不过是徒劳无功罢了。
瘫软的身子,乏然无力。
更是让千梓娴厌恶至极了此刻千后的所为。
对着旁边的人使了眼色,不理会地上近接愤恨的二人,千梓娴起身优雅的转身离去。
她可没有时间浪费在二人身上。
此刻唯一重要的不过是尚在幽葬谷的千珏途雾。
至于千臣守的警告,千梓娴早已忘却脑后。
她可不是心慈手软的主,怎能就此放过这么一个大祸害来威胁自己以后得地位。
还不如趁机解决了她。
嘴角浮起了一抹笑意,在阴暗的地牢中显得格外诡异。
更是在身后那凄惨的声音下,显得惊悚了几分。
而另一边
幽葬谷的千衣却毫无所知帝城所发生的事情。
到是与东安竹白近日关系日渐亲近了许多。
多是千衣觉得东安竹白生性纯真,少了些世俗污秽,所以才让她忍不住靠近。
并且,东安竹白十分干净,这份干净,让千衣相处十分舒心。
加之东安凌竹也算对她有恩。
千衣到是更为尽心尽力了。
只是最近东安竹白似乎有些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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