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只见马上一对着了鲜红喜袍的郎君正从楼下经过,右侧的郎君身形稍显单薄,但挺拔俊逸,喜袍之上丝丝金线勾勒出璀璨的图纹,袍子下裾上印制着的浅金色暗纹在落日的映衬之下仍旧熠熠生辉。
单看这喜袍便觉高贵华美,分外绮丽,魏启渊不由心生好奇,眼见着二人已经过了窗子,正要远去,急中生智发动内力吹响啸音,果然引得楼下众人纷纷抬起头向楼上观望看。
贺泽牧野亦是聚精会神向下望去,只见右侧之人于马上回眸,定睛一看又微微一笑,半束的乌发上箍着精致华贵的镂空金冠,花纹之间镶嵌着颗颗光彩绚丽的红宝石,与那鲜红的嫁衣相称,绚丽夺目,可更夺目的确是那人的倾世容颜。他一张玉面玲珑小巧,额上以一颗鲜艳的朱砂痣为蕊绘着一朵金色桃花,他双眸波光潋滟,似盛着万千星河,微微一笑之间红唇勾起直教人心驰神往。他的笑容张扬灵动,带着三分纯真,三分得意与四分狡黠,唯独不含丝毫媚意。他身侧之人亦是丰神俊朗,可在他身边便如萤火之于皓月,微不足道。不,这满街满巷,千人千面与他相比,尽皆不值一提。
魏启渊不禁感慨道:“这样华丽的行头,这世上怕是唯有他一人能着出颜色!怪道那正儿八经,才华斐然的新晋榜眼栽到了他身上,与他做同窗,日日相伴,试问谁能经受的住啊?”
贺泽牧野此刻哪里听得见他的感慨,此刻,在这浩荡的天地之间,在万千人群中,他眼中唯有那一人,他只见那人星眸微转看向自己,眼中流光溢彩,撩人心怀,只觉自己心中一阵悸动,顿时唇焦口燥,心如擂鼓眼前只剩下那一抹艳影
待闹哄哄的人群走远,,魏启渊见他还未回神,拍着他的肩膀道:“如此颠倒众生的人物,还是嫁了的好,免的放在外面招人垂涎,又引得人绝了子嗣。”
贺泽牧野如梦方醒似地回过神,只觉心头悸动犹在,这种不能自控的感觉太过奇妙,亦太过陌生。兴许是这药起了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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