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刚刚他以为小皇子在流眼泪,其实是玉瓶在往下渗水,造成了泪如雨下的假象。

而他堂堂神机营统领,差点被一个小娃儿骗了,要着了小娃儿的道。

云墨跟着公冶阁离开玉阳宫时,有些哭笑不得。

是他太容易被骗了?还是小皇子太狡诈?

竹林里没人了,小包子夏侯曜还在持续委屈,扯着夏侯昱的袖子碎碎念叨:“星儿,你好闷啊!你忙着朝务,不给曜儿吹曲子听?还不让蔓姐姐来玉阳宫陪曜儿玩?你这个昏君”

夏侯曜仰着头,一脸奶凶奶凶埋怨星儿是个无情的昏君,星儿听小人儿碎碎念叨,嘴角狠狠抽搐了一下。

当年在大漠,母后收下大漠公主拓拔蔓为徒。

从夏侯捷那个老头儿甩手去神算门修道,父皇继承陶滇帝位,大漠小皇帝拓拔风为表臣服的心思,借着拓拔蔓是母后弟子为由,将她送来了陶滇皇宫。

这五年,拓拔蔓除了跟在母后身边学医,也常奉母后旨意出入玉阳宫来嘘寒问暖。

因为拓拔蔓是母后的弟子,所以这些年性子沉闷的他,唯独在宫里与拓拔蔓还说得上几句话。

母后和父皇去凌云后,更是拓拔蔓帮着在玉阳宫照顾曜儿。

父皇为什么突然离开陶滇?

那是因为陶滇世家势力根深蒂固。

这些年朝臣一直上折子要父皇选秀,但父皇心里只有母后一人,这些折子最后都被压下来。

眼看着五年过去了,陶滇这些野心勃勃的世家依然没有死心,不停的上书逼父皇选秀,父皇一怒之下,才丢下朝务,带着母后和月儿去了凌云省亲。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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