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染抓着他的手臂晃了晃:“其实我这几天我一直想问你,月儿和阿松并没有血缘亲情,你为何阻着不让他见月儿?鹏儿是不错,你是看好鹏儿吗?”

夏侯天唇角蓄着一丝神秘莫测的笑意,摇头:“错了,朕谁也不看好,也不是因为什么名节。朕是陶滇的帝王,让月儿配凌云的王爷,并不需要顾及什么辈份。”

“你真是这么想的。”

夜染就奇怪了:“你纵着月儿这么快离开凌云京城,又让鹏儿跟月儿亲近,当真不是阻拦阿松跟月儿见面吗?我知道的,你跟阿柏说过,希望让阿松留在凌云京城辅佐他。”

“朕疼月儿,不会勉强她做什么不愿意的事情,也不会强迫她跟什么人亲近,疏远什么人。”

夏侯天看着夜染,神色一凛:“染娘,你不觉得,接近咱们月儿的人,该是心性坚韧,足够聪慧吗?”

“要是朕觉得阿松接近月儿碍眼,这五年不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着他绕在月儿身边转。来了凌云京城后,川芎一直隐在暗处做月儿的暗卫,百里炎婚宴那晚木香阁附近发生过什么,还有昨晚宫宴的事情,你不是知道得清清楚楚吗?”

夏侯天问夜染:“你以为,月儿为什么误会他要选亲?又为什么因为他选亲一事要急着离开凌云京城?”

昨晚月儿因为在宫宴上伤心回到未央宫,夏侯天陪着月儿在荷池旁吹风时,川芎就已经将鸾凤殿发生过什么,一五一十禀报到她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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