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抱的极紧的宫玄离,想伸出手将她给放在床上都不行,他瞧着她喝完酒之后有些彤红的小脸蛋,不由自主在上面吧唧就亲了一口,然后将人给放在床上,强硬的掰开她环在自己脖子上面的胳膊。

“不要嘛、”

宁紫陌借着酒劲,他刚掰下去的胳膊,一瞬间又黏了上来,胡乱的拉扯着他的衣服,顺便还带着些吴侬软语的撒娇,本来这宫玄离方才温香软玉在怀,就已经压不下腹下的邪火了,这撒娇还连拉带扯的,这谁顶得住?

宫玄离压根就受不了,他先是去将那两盏摇曳的烛火给吹灭了,而后整个人也压了下去,开始了他与某个酒醉不自知的女人没羞没臊的夜生活。

床帐摇了整夜,直到天色深得已经不见五指了,宫玄离才餍足的放过已经酒醒了的她,此刻宁紫陌只觉得自己身上被磨得生疼,但是反观那个男人,十足一个吸饱了鲜血的魔鬼,此刻还笑的一脸欠扁。

宁紫陌咬着牙的在他肩上使劲的锤了两锤,似乎这样才能够解气似的,然后又如同累了似的趴在他的胸膛,用小手在他的身上划着圈圈,小声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早就过来了。去接你的时候,玉奴才说你喝醉了。”

宁紫陌点点头,旋即也不再说什么,她有些累了,想早点睡了,但是宫玄离却没有打算就这么简单的放过她,翻身便压在了她的身上,单手挑起她的下颚,问道:“你似乎经常与那个楮墨在一起喝酒?”

宁紫陌无所谓的点点头:“我觉得我与他还挺投机的,烫上两壶小酒,聊一些无关风月的话,挺有趣啊。”

“不行,你下去不准和他喝酒了,你要喝酒,你可以找我啊。”

宁紫陌掰开他一直捏在下巴处的手指,又将他从自己的身上给推了下去:“你说的可不算,不过不能喝酒,喝酒误事、”

此刻宁紫陌的误事指的就是这个男人趁自己喝多了爬自己床榻的这件事情,但是宫玄离就不这么想了,喝了酒的她身子更软,更加敏感,纵使她没有怎么勾引他,他比从前却更加疯狂。

“嗯,你以后不许在旁人面前喝酒,好么?”

宁紫陌点点头,她觉得自己的脑子有些昏昏沉沉的,此刻趴在宫玄离的怀抱里面,拿着他的胳膊做了枕头,就那么沉沉的睡了去。

宁紫陌觉得他应该很忙吧,白天在王府里面装病,晚上又要跑到她这边来。

距离皇上寿诞的时日,已经只剩下几天了,今天是四月初八,本来该是宁紫陌嫁给宫玄离作为侧妃的日子,她一早起来有些怅然,玉奴也瞧出来了:“小姐,您在想什么呢?”

宁紫陌摇了摇头,并不打算说些什么,而她的早膳也用的不香。

其实她没有感慨什么所谓的侧妃不侧妃的,但是她又在想那个孩子了,她也偷偷让玉奴晚间的时候去北岛查探一番,但是却没有任何的踪迹,这一点让宁紫陌很被动,也很惆怅,她不过是想见那个孩子一面罢了。

但是她一想到那阿离说若是不能完全给孩子一个安全稳定的环境,就暂时不将孩子带出来冒险。

是啊,逼宫在即,宁紫陌觉得自己的安危自己都没有办法完全保障,更遑论是去保护一个并不健全的孩子。

所以宁紫陌虽然心里着急,但是也只能将这种心思暂时的放一放,专心的将宫玄正先对付了才是主要的。

此刻她站在阁楼的三楼,三楼上面有一个巨大的架子,上面摆着许多小孩子把玩的玩具,宁紫陌将一个小老虎的玩具拿在掌心,细细的将上面的灰尘给掸干净,而后又将那些玩具放在架子上面,一样一样的摆好。

四月初八了,皇帝的生辰是四月十六,只剩下那么几天了,宁紫陌的心此刻有些不安定,本来之前时候她跟宫玄正两个人约好了,那宫玄正进宫赴宴,寻了机会将有毒的毒酒给皇上,将军府的人负责带兵攻入皇城,到时候里外应和,皇城几乎可以不攻自破、

而后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之势,极快的占领皇宫,至此,逼宫才算是完成了大半。

而皇帝生辰,几乎只要是四品以上的官员都会携带家眷参加寿宴,男眷女眷自然是分开的,到时候再派兵将男眷和女眷分别都看守起来,那些朝廷大员兴许也能够知道要变天了,但是他们自身都泥菩萨过江了,等他们在忠诚与性命之间摇摆不定的时候,宫玄正再让自己的人挑拨的说些什么,那八成就不会出现什么意外了。

但是现在的京城太安静了,安静的让宁紫陌有些不安。

同样不安的还有宫玄正,他也觉得京城里面太安静了,虽然之前时候离王府里面他安插的内鬼被人给揪出来了,但是根本无伤大雅,他相信离王府的人揪出两个内鬼还是有这个能力的。

最主要的还是皇宫里面,一杯毒酒从地窖里面取出,再到由婢女们送到夜宴之上,再让皇上饮下,这期间不知道要经过多少人的手,虽然宫玄正平时做的坏事挺多,但是此刻他要做的事谋朝篡位的大事,容不得一丁点的马虎,若是稍微的出了差错,便是陷入了万劫不复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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