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并没有那么冲动,他和燕季封心里的想法一样,真相不重要,他要安全的带着自己这一双儿女回燕北才是最要紧的。
所以燕北王此刻看向地上一脸不可置信的小环,同样道:“真没想到这还是我们自己的人出了问题,给贵国添了麻烦,实在是不好意思,也有劳前些日子皇帝陛下派人保护了本王的女儿,本王在这儿表示无尽的感激。”
“没有,王爷奴婢没有这么做啊,奴婢真的没有伙同外人来陷害公主啊,公主您信我,奴婢真的没有啊。”
小环听到王爷这么说,当时就急了,方才还好好的,凭什么皇上对那个刘枫和小由二人,连问都不问就将罪责定到了自己的头上来。
“也是你们燕北自己的事情,只是发生在了我们国境之内,兴许这丫鬟还藏着什么坏心思呢,预破坏我们两国之间的友好关系呢。”
皇上这么说并没有旁的意思,只是害怕这燕北王前脚到了燕北,后脚便要大动干戈的发动祸事,若是亲口叫这人承认了两国友好的关系还在,那样的话,就算这燕北王再想起烽烟,也是不占理的、
“不会不会,既然本王知道是小环的过失,必然不会为了这不明不白的怀疑而使的两国之间大动干戈。”
“那就好,那就好。既然是你们自己的事情,那就你们自行处置吧。”
皇上大手一挥,而后便推脱还有国事要处理,燕北王自然懂,等到皇上走了之后才垮下了脸色的领着燕季封还有燕姒菀走了。
人都走了,大殿之上还剩下宫玄正和宫玄离二人,宫玄正的目光之中含着极度的野心,丝毫不做任何的掩饰,盯着那象征着无上权力的雕金龙椅,感受到宫玄离一直在打量着他,无所谓的回头道:“六弟,你是不是以为你带了小环来,你就可以打倒我了?”
“父皇将这件事情交给五哥您查证,我从没有觉得这件事情与五哥你还有什么旁的关系,难道是六弟我想错了?这件事情是五哥您做的不成?”
宫玄正四周看了一圈,无所谓的耸肩:“六弟你可别瞎说。这件事情我从头到尾查的辛苦,好容易找到了证人证明这件事情真相到底如何,六弟您若是一定要坚持,到时候发生了什么不可控制的事情,可别怪五哥没有提醒过你。”
“父皇的心里明镜似的,五哥你还是收敛一下自己的手才好,并不是每一次的行动,你都会像当初借三哥的手去陷害太子似的那般轻松逃过。”
宫玄正听到这人这么说,面上并没有一丝的慌乱,只是轻蔑的笑了笑,而后便走了、
宫玄离对于皇上与宫玄正站在一边的事情觉得不妙,这件事情明明就是五哥弄出来的杰作,父皇不可能没有一丁点的怀疑,但是父皇不仅将这件事情调查的权利交给他,还在明里暗里的帮着宫玄正,若是方才他执意要戳穿那人是刘枫的话,此刻这养心殿内又是另外一番景象了。
若是这燕北王知道这个所谓的证人就是玷污自己女儿的暴徒,按照那燕北王的脾气秉性,不得当堂发作才怪。并不会像现在似的,看似心平气和的将自己的人领走了。
但是他想不通,所以在宫玄正走了之后去私求见皇上、
皇上此刻正在闭目养神,听到大监通报说六皇子求见,他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只是挥挥手道:“告诉他,攘外必先安内,他还有的学,让他回去吧。”
“六王爷,您回去吧,皇上一早早朝,又见了燕北王爷,这都要中午了,连口茶都没顾得上喝一口,此刻正休息呢、”
皇上不见他,他也没有什么失落,走在出宫路上的宫玄离在脑中一直盘旋着攘外必先安内的这句话,至于天空之中响起了闷雷也没有注意到,直到那软绵的雨水爬上了他的肩头,他才觉察到下雨了。
等他回到将军府的时候,他还没有想通,明明他都将真相快要摆到父皇的跟前了,只要让御林军扒了那人的衣服就可以了。
当初他去授意那木都统将那刘枫从国寺里面带下来,目的就是为了这个,当初为了害怕这刘枫受惊的跑了,但是人还是要带进宫里面来的,所以才说以证人的名义将人给带进宫里面来,却没有想到他将人给带进来,不仅仅没有丝毫的作用,还冤枉了那个叫做小环的丫鬟、
而且这件事情若是揭开了真相,那个胆小怕事的刘枫肯定会将五皇子供出来,到时候皇上就算不去相信那个刘枫的话,但是对宫玄正的怀疑肯定会埋在心里,可是如今一切功亏一篑。
他有一种挫败的感觉,眉头紧锁,满脸不快的进了将军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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