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一怔,看着手里的梨,“你不是要吃梨吗?”
“先别管梨了,你去找纸和笔来,我要给御尧和颜进写遗书。”
“你、”年年顿了顿,目光看到了她手上的血。
隐约意识到了什么,她马上把梨放下,转身走出去。
回来时,她不仅带回了纸和笔,还把船医又带了回来。
船医用英语对沈倾儿说了什么,沈倾儿只是摇头应了几句,最后把人给赶走了。
年年见船医被气走,忍不住要问:“你跟他说了什么?”
沈倾儿忍着想咳嗽的冲动,低声说:“没什么,把纸笔给我。”
“嗯。”年年把东西交给她。
沈倾儿拿到手后,开始伏在床边写字。
年年看了看没削好的梨,问她:“你还要吃梨吗?”
沈倾儿点了点头,没有接话。
年年便重新把梨拿起来,继续削。
沈倾儿忍着病痛把遗书写文,小心翼翼地折好,放进自己的口袋里,接着又躺了床上。
闭上眼之前,她对着年年的脸说:“年年,梨你吃掉吧,我睡一会儿,快到了你再叫醒我。”
年年点点头,“那你睡吧。”
“你别乱走,也别理接受任何人的搭讪。”
“知道了,这句话你都说了几十次了!”
沈倾儿知道她不耐烦,但这些话她不得不说,说完了才肯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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