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东西?”我感觉一阵恐惧,钟白这手臂上一瞬间怎么多了一些密密麻麻的红线。

“像是蛊!”钟白脸色阴沉。

我有些惊讶,“你被下蛊了?”

在海南这地方怎么会有蛊女存在,我从来没有见识过真心的蛊女,不知道传说中神秘的苗女究竟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下蛊的。

钟白其实也不确定。

肯定是昨天晚上钟白被做了手脚,我一下没了主意,问钟白现在该怎么办。

留在这里继续想要找线索是不可能的。

既然给钟白做了手脚,就一定有把握全身而退,而且不会给我们留下什么蛛丝马迹。

钟白说,“我们先去镇上。”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钟白手臂上的这东西发作的缘故,我总觉得钟白在不停的冒虚汗。

我们俩坐船去了附近的镇上。

本来钟白打算想要找镇上的医馆,海南这边稀奇古怪的玩意很多,医馆里的人见多识广,说不定知道这些东西。

但是还没有去医馆,中途钟白因为剧烈的疼痛面部已经有些颤抖,脖子上青筋鼓起来了。

钟白掀开衣服,那手臂上的红线不知道怎么回事。

现在就跟活了一样,竟然像蚯蚓一样在缓慢的蠕动,连同钟白的皮肤也扭动起来。

本来还在划船的船夫余光一看,吓得差点掉进河里。

当时他一看脸色一下白了,吓得指着叫道,“鬼仔,你们怎么会被这种东西缠上的?”

我一看划船的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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