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跑车内的人速度放慢，目光定定落在景行戴着面具的侧脸，看了好一会儿，又僵硬转向了后方车内的老爷子和顾有年夫妇身上。
“少爷，是老爷子他们。”身边，司机惊呼了声。
顾程阳像是没听见，目光依旧落在景行的车方向的。
“前方车内的人是景少爷和大少夫人吧？老爷子的车为什么跟着景少爷呢？”司机明显也很困惑，眉头纠结地皱了又皱。
他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单纯的表达自己的疑惑。
顾程阳轻侧着脸庞，似乎在沉思着什么。
他没让司机停车，司机发表了下疑问后，专注又开起了车。
三辆车擦过，这边车上的人，顾老爷子和景行都没留意到。
……
景行回到景苑的时候已经快十二点，顾老爷子的车在景苑外看了他一会儿，才开回的顾宅。
回来的时候，顾程阳坐在客厅，似乎也才刚回来的样子。
看到进屋的三人，顾程阳先打的招呼，“爷爷，伯伯，伯母吃过饭了吗？”
“吃过了，刚在外面吃的。”林佩随口说。
“刚刚？”顾程阳重复了下她的话，像是有些意外。
这个点已经十二点，这么晚才吃饭，并不符合顾家平时的习惯。
林佩大概自己也意识到了问题，想解释，可又怕越说越容易让人想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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