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证据吗?”代表不理会律师的激动,冷冷瞥了律师一眼,打断道,“高律师说的关于保丛犯下的罪行,都只是说面记载,并无具体的人证,我方也没接到任何举报。说去说来,也只是一纸空文,当然若是贵方摆出人证,我方愿意接受贵方的控诉。”
话音一落,律师有些微愣了。
的确,这就是新闻方最大的无助,他们没有人证,而且很多地方证据也经不起推敲。
一时哑然,律师回头看了陆伊一一眼,而陆伊一的视线时不时瞟到了坐在看台上的赵有深。
此时的赵有深,眼神阴沉,仿佛带着隐隐的诡笑,就好像在说,他在看一场啼笑皆非的戏曲,表演的人卖力不讨好,正如跳梁小丑一样。
伴随着他的诡笑,台前的法官看向陆伊一一方,也只有爱莫能助了。
虽然法官很佩服新闻方状告贵族体系的勇气,可是他身为法官,有法官的原则,证据不足的情况下不能判定贵族体系的问题。
于是法官向陆伊一道:“陆女士及新闻组织的各位同志,请问你们还有其他人证吗?”
陆伊一闻言,终于放下笔,对法官诚恳道:“对不起法官大人,我们并没有其他人证了。”随即,低下了头。
陆伊一说的是实话,她真没有人证可请出来上台说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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