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长时间,这只蒲绒绒除了体型比原来稍微增大了一圈儿之外,在脾性上并没有任何变化,依旧粘人的很。

我都没想着他能把这个如此粘人的小东西一直留在身边,这个名字还是去年才取的,就在我发现他记得我爱吃什么的时候。

第二天早餐之后,西弗勒斯和我打过招呼,就借着“去禁林采药”这个屡试不爽的由头,神不知鬼不觉地出了霍格沃茨。

我则在魔药课上故意离克拉、高尔的坩埚近了一点,之后趁斯拉格霍恩教授不注意,悄悄向他们的坩埚里扔了点东西。

于是那锅刚刚熬了半小时的生骨药剂没过多久便溅了出来,我用了一个无声的铠甲护身,挡住了撒出来的药剂,并用袍子挡住脸,装作被波及到的样子,顺理成章地住进了医疗翼。当然,庞弗雷夫人这个时间“刚好”去储药间取感冒药剂了。

于是在一片哀怨声中,我逐渐“掉队”,转回到了校长办公室。

没想到刚拐过一个弯,就看见阿米库斯卡罗鬼鬼祟祟地在校长办公室门口徘徊,我立即条件反射地退回拐角的墙壁内侧之后,才想起我原是施了幻身咒的。

但阿米库斯卡罗毕竟在教黑魔法防御,所以即便是另有原因,我也不得不更加小心谨慎些。

我站在原地悄悄探出头来观察着,阿米库斯卡罗尝试了几个类似于“斯莱特林”、“纯血”、“荣耀”等老掉牙的口令后,又转了几圈儿。

我看他仍不愿死心的样子,便向楼梯下方扔了两个石子,让他误以为有人上来,慌忙向反方向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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