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他已经失去在我面前用假装生气来掩盖情绪的条件了。
“……我对你的关心,从来都不够。”他喃喃地念着,眉头再次开始微微皱起:“甚至在那件事之后,我才有勇气去关注和回想与你有关的一切。”
我看着他自责的样子,不禁走到他眼前,抿嘴笑道:“你是不是忘记了,还有人在听我们说话呢y。”
经过我的“提醒”,他一转头,便看见了正捂嘴偷笑,并立刻装作若无其事的那群画像。
不过,邓布利多校长一向是“敢作敢当”的,他愉快地摇了摇头:“若是放在从前,我真不敢想象你还会这样说话西弗勒斯。”
虽然依旧有胡子的遮盖,但我仍感受到了这个笑容的不同之处。
而我们的现任校长也没有任何“难为情”的意思,抬起眉毛“挑衅”道:“别忘了,现在这可是我的办公室如果你没有什么正事的话……”
“哦是的,我确实有一件事要告诉你。”看到西弗勒斯对上面帘子举起的魔杖,画像里的邓布利多终于切入了重点:“格莱芬多宝剑在我的画像后面,你知道该如何使用它……”
说完,那幅帘子便慢慢降下,遮挡住了那面多数都在打哈欠的画像墙。
我把带来的东西在他的办公桌上摆好,把那些不断弄出响声的物品收进包里,再抹掉屋子里和格莱芬多有关的金色和红色。最后,当然不会忘记在地上架起一大一小两口坩埚。
收拾得差不多,我并没有要再留一留的意思,端起他刚泡好的碧螺春,就回休息室了。
味道还是一如既往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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