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在没有“授权”情况下的“自作主张”。
相比之下,我身边这位就显得自然多了,一边从我的手包里往外拿各种东西,一边调侃着:“或许你在漫长无聊的暑假里,就一直期待着我们对你说一句好久不见?”
画面中的邓布利多校长抖了抖自己的一大片胡子:“期待是没错,但这个假期并不无聊,因为它让我在安静的思考中找到了某些意外事件的必然性。”
说着,邓布利多校长把目光转向我:“当年你加入凤凰社时,对我说的那句话我如果更重视一些,或许后来就能预料到了。”
没等我找一个合乎礼数的岔,把这句话打过去,一旁的西弗勒斯就已经察觉了这句话里独特的信息量:“什么?你当时说了什么?”
他没有询问那幅明显知情的画像,而是转过身,看着我的眼睛。但墙上的邓布利多却开始像沉浸回忆般地自言自语起来:“……我承认当时的确透过你的眼睛,看到了曾经那个需要帮助的西弗勒斯虽然你并未向我企求什么,我也从来没有帮助过你。”
而这边的西弗勒斯则毫不理会他背后独自“聒噪”着的声音,只是看着我,希望能得到一个答案。
很快,这间屋子恢复了刚刚进来时的寂静。我也终于抬起头,迎着他的目光:“我只是说我会在执行计划的同时,尽自己最大努力保护你。”
“所以你在那个时候就认为自己足以保护我了?”他这句不假思索的回复,以及其中夹杂着的怒气,都足以证明他早已经猜到了答案。
“为什么要这样问我呢?”我没有去在意他那种“不通情理”、甚至有些“不知好歹”的表述方式:“你明明懂我的意思。”
他皱着眉看了我许久,终于放弃了覆盖在真正表情上方那层“演技拙劣”的“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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