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我平静的答案似乎也在她的预料之中,只是我们立刻失去了短时间内再次对视的理由。

直到第三个声音的自然切入,我们才打破了这种略显尴尬的气氛。

“想不到我们还是要回到这儿。”德拉科一只手扶上窗子框,像是在自言自语。

“不过好在利亚也在,对不对?”我突然想起了提前去学校的阿斯托利亚,就顺嘴逗逗他。

“亏你还有心思开玩笑。”德拉科虽然揶揄了我一句,但依然掩饰不住嘴角上那丝显而易见的弧度。

下了夜骐拉着的车,台阶的尽头,依旧是那扇厚重的木门,但正中间位置上那个突兀的黑色身影,让所有进入这个空间的人都停止了各种形式的窃窃私语。

今天的分院气氛尤其压抑,全礼堂除了分院帽那几声和从前一样“激动人心”的学院名字之外,就是从新生队伍里时不时发出的吸气声。

“作为霍格沃茨新一年的校长,我只希望你们不要像某些人一样惹是生非。”说着,他瞟了两眼敢怒不敢言的几位教授。当他扫视整个大厅的时候,我感觉到周围的气温仿佛瞬间降低了两度。

随后突然出现在桌面上的美味佳肴,不仅没有令新生们沸腾起来,反而把他们吓得不轻。

那些前来迎接新生的幽灵们不是在距离我们半米远的空中缓慢浮动着,就是在礼堂外面偶尔闪过。

德拉科和潘西晚宴一结束就起身带领新生们去休息室,我便和从前一样,直接去了地窖。不用怀疑,作为一个称职的学生会主席,我早就在火车上给级长们开过会了。

我试着推了一下石门,果然还没有设口令。

从随身带的小包里拿出一盆打了骨朵儿的马蹄莲和一瓶长势喜人的洋桔梗后,我才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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