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就是裸的歧视和侮辱！
“大笨蛋，为什么你不收那个黑人和尚的钱呢？”冰月托着下巴，然后一脸疑惑的看着林凡。
“因为他是好人。”林凡想了想，于是说道。
“好人？”冰月有些不解，她微微皱了皱眉头。
“你听说过功德吗？”林凡想了想，决定还是和冰月解释一下。
“听说过，但是从来没有见过。”冰月先是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
“我在他的脑后看到了一个光轮，上面无数佛光乍现。”林凡想了想，然后缓缓说道。
“什么意思？”冰月还是非常的不解。
“那是功德之力的具象化，说明这个和尚曾经救过无数的人，也做过数不胜数的好事，几乎快要功德成仙了。”林凡想了想，然后说道。
“就他？我怎么看也看不出来啊。”冰月撇了撇嘴，然后一脸的不敢置信。
那个老和尚一身的邋遢，看上去就跟个老乞丐一样，怎么也不像是大善人。
“我这么和你说吧，救一个人可以获得一缕功德，而杀一个rn概会获得十缕业力。他脑后的那个光轮，最少是他救过百万人才能拥有的功德！”林凡深吸了口气，然后说道。
“百万人？”冰月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他一脸的不可置信。
“嗯，而且只多不少。可以说他是一个非常彻底的大善人，这辈子救过的人数不胜数，所以我才没有收他的钱。”林凡想了想，然后说道。
“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冰月憋了半天，最后还是吐出了这么一句。
林凡听到冰月的话后，他苦笑了一声。
记得自己前世的时候，好像也曾经获得过和那轮光圈差不多的东西。
完完全全由业障形成的真龙，加上杀戮法则，煞气杀意凝结而成的古怪存在。
自己这辈子身上没有沾染一丁点业力，所有的业力都被那头血龙给吞噬了。
记得自己好像还获得过几次功德，可是也被那条真龙给吞噬了。
那东西真的非常的诡异，连林凡都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来路。
林凡只是隐隐约约的记得，他在前一世的时候被那条血龙侵占过身体。
他因为林灵儿而入魔，化身血色巨龙。
那段时间是他最为强大的时候，也是他最为痛苦的时候。
他不知道屠戮了多少位面，杀戮了多少生命，毁灭了多少世界。
最后他杀上诸天，和天道大战一场。
然后再一次醒来的时候，自己就穿越回了这个世界。
林凡已经数不清自己究竟犯下了多少罪孽，杀了多少生灵。
只知道很多很多，甚至已经多到无法用数字来描述。
“这辈子，我其实想当个好人。”林凡自嘲的笑了笑，然后缓缓开向自己的双手。
恍惚间，他仿佛看到了无数怨灵在对着他咆哮，无数家破人亡的画面出现，无数世界被他碾成碎片。
“喂，大笨蛋，想什么呢？”冰月突然伸手敲了一下林凡的头，然后笑嘻嘻的对着他说道。
“没什么，就是想起了过去。”林凡回过神来，然后对着冰月笑道。
“和我说说你的过去吧，我还一点都不清楚呢。”冰月一脸好奇的看着林凡。
“我要是说，我其实毁灭过世界，你信吗？”林凡嘴角带着一抹邪笑，然后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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