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当然,柯大人的酿的酒可好喝了,就是喝多了会上头。”葬儿高兴的跑到后殿,不一会儿,拿出一个金镶玉的玉坛子,递给上清,很引以为傲的道:“这是柯大人酿的酒,我一直舍不得喝,给你尝尝。”
上清看了一眼并没有去接:“既是给你酿的,你留着吧。”然后看向抱着酒曲立在一旁的南柯:“你确定喝了只是上头?没出过命案?”
“……没有出过命案。”因为她酿的酒大部分都是给死去的人喝的,已经死去的人,喝了怎么会出命案?
再者说,给活人酿酒,她可是要收银子的!
他打眼瞧她,折扇轻轻的敲了敲她的脑袋:“那择日就给我酿一坛。”
南柯想要抬手揉脑袋,可手上还抱着酒曲,便就扁了扁嘴:“帝尊,您若是不怕出命案,我就给您酿。”
见她一脸防备的看着自己,薄唇微勾,屈起手指轻轻弹了弹她的额头,见她只顾着疼,不在防备他,这才舒坦了不少,道:“从很久之前道于今现在,想要我这条命的犹如过江之鲫,但遗憾的是我还是活到了现在,你若是有那个本事,自可以拿去。”
“……”
上清就是这般,狂傲的话从他口中说出来,却让人感觉不到一丝狂傲,总让人觉得他做什么,说什么,都是本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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