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侍垂立在一旁,有些不明白自家神尊,说的有意思是为何意?再抬头的时候,浮昰已经拂袖离开了三十一天,唯有片片落花,随风飞舞。

上清抱着她走出三十一天门,听着她碎碎的嘟囔:“我要去下界,现在就去!我要去修心养性!”然后抬起脑袋,摇摇晃晃的抱着上清的脖子。

仔细的看了看他,目光放空,话题也不知道绕到了哪里:“你娶我恩师吧,我恩师是西王母,是个好女人,你娶了她,昆仑山就是你的了。”

南柯喝醉之后,口齿很是清晰,就是思维有点儿怪异,让人完全不知所云。

若不是眼神呆傻,他倒是真以为这是在同他讲话,罗盘悬在半空中,他跟在罗盘后头,走的不紧不慢:“未曾想,你还有当媒婆的嗜好。”

南柯大脑现在处于无忧状态,完全想不明白这个媒婆是什么意思。

她从三十一天想到三十六天,还是没想明白,上清推开宫门,然后用余光打量她,见她将脑袋搁在自己的肩膀上,脸颊微红,乖巧的就像只兔子。

将她放在菩提树下的石椅上,看着她老实的趴在石椅子上,一动不动,这才去煮醒酒的汤。

可待他端着醒酒汤出来的时候,石头椅子上已然没有了南柯的身影,倒是眼前的菩提树上传来阵阵佛铃声响,将醒酒的汤药搁到石桌上,上清抬头看向坐在细密枝桠树冠之上,不知在想些什么的女子。

随着他的脚步声,悬于树上的玉色的佛铃清聆作响,与上次他去往西天碰见她之时,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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