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说的可就太不讲理了,什么时候孩子喜欢吃也成罪过了?”周沛芹笑着道,“另外,谁说小午没特点的?论长相,家里有哪个孩子比他更像萧?
以前你还没生的时候,村里人见到旭儿和小暮只会夸漂亮,就算心里觉着奇怪,也没人敢乱说什么,现在好了,自从小午出生,所有人都知道那肯定是萧老师的种,咱们家的事儿也从大家心照不宣变成了摆在明面上,回回我去一些老人家里,他们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
“就是因为小午长得像他爹,所以才丑啊!”赵彩云更郁闷了,“得亏他不是闺女,要不然,估计这会儿我都已经愁的想跳河了。”
“行啦!你就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了。赶紧的,去劝劝玉香和巧沁,没见俩人脸都吵红了吗?别再吓着孩子。”
赵彩云嘿嘿一笑,跨过回廊栏杆向那边走去,周沛芹看了看儿子那边,满意地点点头,又想起在京城上大学的闺女小月已经有一个星期没给自己打电话了,便准备回房去拿手机,刚走两步,家里的佣人匆匆走了过来,将一个布包交给她:“夫人,门口有位老人说是您的亲戚,我问他是什么亲戚他也不回答,只说把这个给您看,您就知道了。”
周沛芹皱了皱眉,打开布包,见里面躺着一个瓷盘,边沿满是缺口,盘身也有许多磨损,破破烂烂的,可她却神色一凝,快速的将盘子翻过来,就见盘底边缘的位置有一个黄豆大的小坑,坑内十分光滑,显然是常年用什么东西在其中打磨的缘故。
她身体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表情中有不信也有惊喜,似乎还有那么一点点的恐惧,但在下一刻,她便推开佣人朝大门的方向跑去。
佣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以为门外那老人真是自家大夫人的亲戚,可她不知道的是,周沛芹自小就长在杂耍班子里,而那个破旧的盘子,正是传统杂技中“耍花盘”的练习道具。
“好了好了,臭流氓别捣乱,我上班要迟到啦!”
省城王爵酒店的豪华套房内,田新桐拍打开萧晋从床上伸过来的咸猪手,穿上内衣便匆匆忙忙的跑进了卫生间。
萧晋靠在床头抽烟,不一会儿,洗漱完的田新桐出来,捡起地上散乱的衣服往身上套,见他在喷云吐雾,就嫌恶的撇了撇嘴。
相识已经七年,相知也有六载,当年那个冒冒失失的小警花已经是个三十岁的小妇人,青涩褪去,身段儿也越发的成熟,只是容颜依旧,纯真依旧。
想到这里,萧晋心里不免就有些骄傲,因为这正是他精心呵护的结果。让一位整天与各种罪恶打交道的刑警始终保持一颗相信美好的心,他确实有资格骄傲。
“怎么了,为什么这么看着我?”发现他眼神不对劲,田新桐还以为自己扣子系错了,低头瞅瞅没有,就奇怪的问。
丢掉烟蒂,萧晋下床过去将她拥在怀里,吻着她的脸颊说:“桐桐,下午请假好不好?”
田新桐眼里闪过一丝犹豫,但紧接着便恢复了清明,亲亲他的胸口柔声道:“你知道我不可以这么做的,这次下来的巡察御史是我爸,他对别人或许还能通融,对我就只有严厉,而且下午还要去调查一宗陈年失踪案,真的没时间呀!乖,这么大的人了,别耍小孩子脾气,等我有休假了就给你打电话,去山里住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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