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恒轩的疯狂依然超越了萧晋的想象,八天,仅仅只是八天过后,白家家主白震便死于急性心力衰竭。消息一出,八方震动,无知者觉得白家也没能逃脱掉大宅门容易祸起萧墙的诅咒自以为明白者心中则开始对萧晋以及萧家的地位重新评估。毕竟白家最重要的祖孙俩只隔一周的时间就相继死亡,任谁也不会天真的认为是巧合与意外。

朝廷下旨抚慰,私下里给了白氏族人和企业许多优待,还说要恢复白恒轩的军职,但被他拒绝了。另外,税务部门突然同时进驻丹生集团和平易风险查账,但并没有公开这个消息。

这说明了两件事:一,随着白家继承人和家主的死亡,白氏过去的一切罪孽都一笔勾销,他们与上面的情分依然还在二,上面对于萧晋的所作所为十分不满,但还没有到震怒的地步。

于是,那些磨刀霍霍准备从白家或萧家身上割肉的爪子都乖乖缩了回去,政商两界一片安宁。

八月中旬,梁玉香与苏巧沁顺利为萧晋诞育出一子一女,而且兄妹俩一个上午一个下午,间隔只有半天,近乎等同于双生。

双喜临门,萧晋的奶奶和母亲立刻就带着大队人马飞到了龙朔。虽然她们还带来了两个名字,但萧晋并没有采用,而是自己做主给二儿子取名萧旭,女儿取名萧暮,一个清晨,一个傍晚,不像老大萧卓那样有深刻的寓意,仅仅只是因为他们出生的时间。

奶奶和母亲都知道他心中淤积着多么大的怨气,所以什么都没有说。孩子长大了,知道未来的路怎么选怎么走,她们已经无法干涉,只能默默祈祷家族平安喜乐。

九月中旬,两个孩子的满月酒,萧晋没有大操大办,只是包下了天石的鸿天大饭店,宴请家人和亲近的朋友。

已经调任龙朔衙门副知府的马建新也来了,而且一如既往的态度亲热,硬是拉着萧晋连干了三杯酒,萧晋好不容易脱身,迎面房代雪跑了过来,把手机递给他说是李战的电话。

“李战,我们家老大的满月酒我自己都没喝,这事儿就不说了,老二老三过满月,你还不回来,是不是就有点太不够兄弟啦!”他找了个僻静的角落坐下,笑呵呵的埋怨。

李战的声音好像有些疲惫,但能听得出来还是很高兴的:“恭喜你兄弟,眨眼的功夫就成了三个孩子的爹,你这速度我是拍马都赶不上了呀!”

“知道赶不上了还不抓紧时间回来?一个大使馆的破武官而已,大使都换一茬儿了,你还呆在那儿干嘛?不会是真上瘾了吧?!”

“再过两年,小雪刚出来留学,还有两年才毕业,我总不能把她一个人丢下。另外……”李战犹豫了下,问:“你和瑶瑶还常联系吗?我已经有两个多月没见她了,中间只打通过几次电话。她说她在忙你的山泉水推销和奢侈品认证方面的工作,可我总感觉她好像变了很多,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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