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这小子的灵魂不太纯粹,就算是睡针板床,也不见得能够有利好的效果。

老魏与文一贤商量了一下,决定在迟玉躺针板的时候,再给他服用些镇定的药物,以此作为辅助。

此间暂且不提。

时间往后推移,三天后,迟玉已经感受不到背部的疼痛,只是吃不下任何的东西,一天到晚都是昏昏沉沉的状态。

到了第四天的时候,老魏来瞧了他一次,道了一句“效果要出来了”,便又给喂了一遍药。

文一贤全程守着,倒也算是贴心。

时间再往后移,十天后,迟玉突然做了个噩梦。

梦里,身体不由使唤,手脚均被粗大的铁链子捆住,悬空绑在熔岩上空。炙热的空气从身下翻滚而来,他却无法躲避,亦无法逃离。

沉木的脸变得扭曲,像是一个虚假的面具,与他紧紧地贴着,用那种毫无感情的声音说着什么。

仔细听,又听不清。

这个梦没有持续多久,迟玉便尖叫着醒了过来,醒来背上又疼又辣,看来是伤口又破了。

这针板上的长针直刺灵魂,如果重新疼起来了,也就意味着灵魂里的杂质又揉出了些,这是好事。

这会儿倒好,迟玉除了疼痛也感受不到其他了,一个大老爷们,疼得眼泪直打转,也是无奈又尴尬的事情。

时间继续往前走,十五天很快就过去了。

这天早上,老魏早早地来了,手里提着瓶漆黑的药酒,把迟玉的绑缚解了,扶着他起了身,坐在了地板上。

仔细看去,地面上画了一个阵,红白相间的液体构成了阵法的基本,好像是画了个鹿头,又好像不是……

迟玉两眼昏花,也不愿意细看,就任由老魏二人摆弄他。

老魏的双手在他的背上来回搓揉着,热辣滚烫的感觉一阵一阵地传来,让迟玉不由得咬紧了牙。

直到把那瓶药酒完全用光,老魏才罢了手,道一句“就看今晚如何,若是不再做梦,那就妥了。”

迟玉昏昏沉沉地躺下,就地睡了过去。

文魏二人守了他一夜,守得两人都不知不觉睡去,一夜也没发生什么故事。

第二天的下午,文一贤悠悠醒来,一睁眼便大喊“卧槽,这人呢,人怎么没了?”

迟玉不见了。

老魏还在说着梦话,猝不及防被人一脚踹醒,刚想发怒,立刻就意识到了情况的不对。

“什么鬼,人呢?不至于吧!”

两人立刻楼上楼下地翻找起来,恨不得掘地三尺,也没能找到迟玉的影子,文一贤掐指一算,面色立刻难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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