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部落酋长围坐在宴会桌前,说着斯瓦西里语,

“鲁尼这小子胆被吓没了,看内罗毕都快成兵营了,当初敢空手屠狮的部落战士,已经只会钻娘么凶口寻求安慰,”卡蓝津族酋长吃着烤肉,

“二哈别说三哈,谁也不比当年,你也不是窝在纳库鲁,生小崽子。”马赛族酋长说。

“哈哈,比生小崽子,我比你们这帮光吹牛不长草的东西强。”卢好亚族酋长展示下某个部位说。

“种马,不过听说你最近不行了啊,去年你添了五个小崽子,今年一个没有,不然一听星星石可以换神药,第一个跑来了,你可是路最远的。”基库优族酋长优雅的吃着东西,和这些啃骨头棒子的野蛮人,区别开来。

卢好亚族酋长,用肉丢他,

“也不说这些没用的,最近越来越力不从心,是不是快要死了。”

“美美研究出一种神药,欧陆的一个军火家族的老族长,用一半的股份和全部出货渠道,换了一瓶,喝了夜御七女而不倒。”

“不过也轮不到我们,那神药已经停止外供了,几个大财团董事长包圆了。”

“还没来,鲁尼这小子本事没多涨,官架子到是越来越足,当初不是我们几个,冒死支持,他也坐不上总统宝座。如果没神药,你们几个和我一起揍他。”

“假的就揍他,我帮你鼓掌,”

“揍他,我阻拦帮手,”

“我望风”

“我看报纸。”

“我,我上厕所”

“呸,一帮怂货,我和你一起揍,”

这时宴会的门开了,总统红光满面的走了进来,还挪椅子将主位让给一个年青人坐,端茶倒水像个服务生,看的一帮酋长以为太阳从南边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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