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也顾不得什么礼节,两人“嘭”的一声推开门时,看到了一副奇怪的场景。

有个男人平躺在地上,吸进去的气还没有呼出去的多,像是已经被翻来覆去折腾了一番。

叶梓汐站在那,她的一只脚正踩在那人的肩窝里,又腾出一只手来,拗住那人那一侧的胳膊,转着弯地往上一拔,“咔”一声脆响,那只胳膊直接被扯脱了臼。

骨头摩擦的声音听着都令人牙根发酸。

然后叶梓汐松了手,于是那根脱了臼的胳膊像根软面条一样,“啪叽”一下直接砸在地面的瓷砖上。

最叫人胆寒的是,那个男的全程愣是一声没吭,花谨斜猜想,这人应该是早就被敲了喉咙,所以连惨叫声都发不出来。

这个手法在他们的课程里确实有所涉猎,虽然没看到叶梓汐的动手过程,但是此刻的结果,跟当时时寸时安两个老师做出来效果是一模一样的。

更甚者,这几个人对叶梓汐的恐惧,似乎比一些在训练营做人肉沙包的人更加深花谨斜感觉自己仿佛看到了地狱的罗刹。

她含着笑,手里不着一寸武器,甚至那笑容里没有一点的威胁力,但谈笑间却能要了一个人的命,轻轻松松。

君陆让的反应似乎比他要快一点,就好像每一次的模拟训练成绩,君陆让都会比他高两分一样,这一次他也是先出手的那个。

旁边靠墙角的地上还坐着另一个男人。

那人正用两只手“捧”着自己的下巴。

他那上下牙床已经无法闭合上了,那下额直接被扯脱臼了,下颚关节近耳的地方整个凹陷下去,大张着嘴,看上去活像是张吊在钩子上的鱼嘴,口水不受控制地淌满了整个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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