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有什么可问的?时寸你心里明明已经有答案了,不是吗?”
叶梓汐坐在高高的露台上,两条腿晃啊晃,看着悠闲得很,夜晚风露比较重,君墨然好像给她套了好几件衣服,看着一点都不单薄。
她从来都不会亏待自己,因为大家也都不希望这样,何况她肚子里现在还有一个,对于自己的东西,叶梓汐一向都视若珍宝。
恭毕笙被用双狗的链子拴在一处大树边上,孕期好像闻不了太过腥气的味道,白陌知道她要用刑,也不拦着她,只是叫她坐远点看着。
动手什么的,还是让他们这些人来做吧!
就像很久之前叶梓汐亲口说的一样:她现在是个正常人了,不能随随便便杀人。
说不杀人,就不杀人。
手上和身上绝对不会沾到一丁点儿不该有的东西。
把恭毕笙的手给砍下来,然后给他立马做手术包扎,保住那条命,留住那一双属于俄罗斯的眼睛,好让他清清楚楚的看着自己的手,放进碎纸机,最后变成稀碎渣滓的模样。
这次用刑的时间很长,时安在医院里躺了四五天,也只不过是废掉了他的一双手臂而已。
叶梓汐眨眨眼睛,对那样的场面不以为意,她的目的倒不是想让对方害怕或者恶心,只是想让他尽可能的长时间感受到疼痛。
只有那么简单而已。
“时安虽然平时隐藏的很好,但是真痛和装痛的区别,还是很大的,你是她的亲哥哥,应该看的出来,他是真的不疼。”
时寸和时安从小是跟父亲在一块的,并非像是大部分人的父亲一样,他们的父亲为了钱把时寸卖给花凌肆家里。
时寸其实还算是幸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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