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安虽然看着通透,但某些方面的执着程度是一般人都看不懂的,他故意把自己弄的一身伤,其实只是单纯为了能在医院里多躺几天,好好休息一下,就那么简单。

或许是因为太简单了,所以才让人觉得奇怪,不可理喻。

“你的意思是说,时安患有无痛症?”

这是一种极为罕见的常染色体隐性遗传病,在任何情况下、身体的任何部位均感觉不到疼痛。

霍栾把一旁的针管子丢进专门的医学废弃物垃圾桶里,摘下了口罩:

“差不多可以这么说,他的基本反射弧没有问题,我们只能说是,他对痛这个感官的接受能力并不敏感。”

“我们在为他进行缝合手术的时候,他说可以不打麻药,过程中也没有任何的反抗行为。”

霍栾当时还想着正好能省两管子麻药,就真的没给他用,虽然护士一旁都准备着,可是缝合的时候,他愣是连眼睛都没眨巴一下。

叶梓汐对这个病症并没有什么太多的了解,因为这实在是太罕见了……

根据花凌肆的说法,就是因为他根本不怕疼,所以打起人来都是下的死手,不知轻重,看起来就特别的狠,所以才被父亲挑中,陪着他学习长大。

“所以你根本就没必要心疼这小子,你都不知道他白吃白喝,这几天在我家医院过的有多开心,那只麻雀都被他喂得肥了一圈。”

霍栾看叶梓汐的脸色并不如同往日那般温顺又可爱,她直直看着窗口护栏处,那儿有一只很肥很肥的麻雀,爪子支撑着不合重量的身体,傻里傻气地蹦哒,吃着时安特意留下来的食物。

他们坐在这里谈话,身边躺的就是熟睡着的时安小朋友,叶梓汐也是医生,这样可以看得出,时安这几天睡的并不好,所以给人家来了一记药。

强制性乖乖睡一觉,比什么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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