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非常恐怖的时候。

“叶小姐认识知更鸟的首领,而且他们进行了交涉,对方不舍得朝她开枪,所以把枪口对准了我。”

时寸捏了捏拳头,用力地抿住唇,接着格外痛苦的说:“叶小姐提前察觉,所以扑上去想要组织他……然后那人的枪口就打在叶小姐的手掌上。”

他们是杀手,专业的,神经不应当如此的敏感又脆弱,可是叶梓汐因为他受伤的那种自责和愧疚,就像是被放在放大镜底下无限放大,骤然压在时寸和时安的心口,碾得他们措手不及无力招架。

花凌肆动了动嘴,但是并没有说什么。

只是转身等着,直到医生出来。

“枪打的位置很巧妙,我已经尽力的,但是并没有完全复原她的手部神经和脉络……抱歉花少!我有罪!”

花凌肆给了对方一个几乎等同于可以准备后事的眼神,然后大步流星走进去。

叶梓汐正坐在床上,看着自己的手。

“医生说手术还算成功,我当时没让他打麻药,所以大部分神经的恢复功能都不受影响……照样可以开枪弹琴呢。”

是的,只是不能做一些精密的手术了。

少年知道叶梓汐的话是几个意思,所以他一时间没说话,只是伸手抱了抱看着依然精神,但嘴唇因为生理疼痛而略显苍白的少女。

抱着她,怀里有所依,花凌肆绷了许久神经渐渐放松下来,连呼吸也渐渐平缓。

这么静,静得不用听诊器他也能在此刻听到他如擂鼓的心跳声和小心压抑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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