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全听您的。”
“这就对了吗?”
曹所长只字不提案子的事情,是有自己的考虑的,他答应刘李氏,如果再找她了解情况一定在夜幕降临之后。
刘李氏曾经答应过王洪宝的爷爷和父母不把双生子的事情说出去,王家之所有把这件事情交给她,也是出于对她的信任。
如果不是曹所长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她是不会跟曹所长说的。所以,昨天晚上,曹所长离开老人家的时候,老人特别叮嘱,如果再找她了解情况,千万不要让别人看见,也不能在她老伴跟前提这件事情。
曹所长在洪河镇一家有名的饭店“燕子楼”热情款待了赵子蒙一行,之后,他又领着赵子蒙一行去了一家名叫“一鸣堂”的浴室泡了一把澡。
从池子里面上来的时候,已经是七点半钟左右。
大家麻利地穿好衣服,然后随曹所长去刘李氏家走去。
刘李氏的家住在一个祠堂里面,祠堂就是王家的祠堂,刘李氏的丈夫刘老柱给王家看了一辈子的祠堂,一家人住在祠堂后面的一个角落里面。
夫妻俩育有两个女儿,早已经远嫁他乡,就剩下老两口相依为命,好在夫妻俩没病没灾,身体很好。
洪和镇和成都一样,老百姓过的是一种悠然自得的生活,他们比较容易满足,夜幕降临之后,大街上已经没有什么人了,大概是特殊的地理环境,加上特殊的文化背景和特殊的风俗习惯的缘故,这里人的生活节奏比其他城市要慢许多,就连人们走路的速度都是不紧不慢、从容淡定的。
大街上有不少店铺,但大部分店铺都早早地关了门,既然街上已经没有多少人了,那就用不着苦等零零星星的顾客上门了。
曹所长带着大家七拐八绕,二十分钟左右,曹所长在一个建筑物前停住脚步:“这就是王家祠堂。”
曹所长所说的祠堂,是一个古老的建筑,既宽又高的门楣,翘起的屋檐透露出历史的信息,除了既高又宽的门楣和翘起的屋檐,其它部分全是阴影。
曹所长并没有敲祠堂的门。
在祠堂的旁边有一个仄仄的巷子,曹所长走进小巷。
整条街上,看不到一盏路灯,如果不是沿街店铺的门缝和窗户里面露出来的光亮的话,整个小镇如同地狱一般。
巷子里面伸手不见五指。
走到巷子的尽头巷子原来是一条死巷子。在巷子的尽头处,有一扇小门。
“这是祠堂的后门,刘家人进出都走这道门。”
曹所长在小门上敲了三下。
不一会,小门里面传来一个老者粗哑的声音:“来了来了。”
接着是缓慢而无力的脚步声。
脚步声越来越近。
不一会,门开了,门内站着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
“刘老爹。”
“你你是谁啊?”老人试图认出对方,但由于光线太暗,很难看清曹所长的脸。
“刘老爹,我是派出所的老曹啊!”
“是曹所长啊!你你一定是来找老太婆的。”
“大娘她在家吗?”
“老太婆吃饭前出去的,很快就要回来了。走,到屋子里面坐下说话。前街一个姓王的人家生孩子,把老太婆请去了。”
“大娘这么大年纪,还给人接生啊!”
“她是想歇歇了,可人家就想请她接生,人家都想图个顺当吉利老太婆给人接生,从来没有出过差错。乡里乡亲的,不好伤人家的脸面。曹所长,你是不是还想问王家双生子的事情啊!老太婆一辈子不说假话,她说没有双生子的事情,那就是没有双生子的事情。”
曹所长望了望庞飞腾和赵子蒙庞飞腾和赵子蒙也互相对视片刻。
刘李氏当老伴的面矢口否认王家双生子的事情她曾经答应王家不和任何人说的。在将曹所长送出巷子的时候,刘李氏才把真相告诉了曹所长,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曹所长才在刘老爹的跟前提双生子的事情,由此可见刘李氏的口风有多紧她连自己的老伴都瞒着。
“刘老爹,这次来,我们是想了解一些其它事情,前街生孩子的是哪个王家?”
“就是前街开烟酒店的王福庆家。”
“行,那我们就不坐了,我们直接到王福庆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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