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叫什么名字说出你的真实姓名。”

“钱和平,你你来告诉他们我姓甚名谁?”

钱和平从来没有见过这种阵势,他傻不愣愣站在办公室的门口。

“上次到山城来,你们就知道我姓甚名谁,一转眼的功夫,你们就不认识我了你们的葫芦里面到底卖的什么药?”“王洪宝继续装傻充愣。

“王洪宝”所有的表演都在证明一件事情:我就是王洪宝你们一定是弄错了。

“上次,我们是奔王洪宝来的,但事实证明,真正的王洪宝已经不在人世了。”

“我我越来越听不懂你们的话了。雨蒙,你过来,办公桌右边你把最上边的抽屉打开,把我的身份证拿给他们看在那个黑色手抓包里面。”

不用猜,“王洪宝”所说的身份证应该是王洪宝的身份证。

甘雨蒙被令狐云飞手中的qiang震住了,他望了望赵子蒙和令狐云飞,又望了望庞飞腾。

庞飞腾让到令狐云飞的旁边,让出一条路来。

甘雨蒙战战兢兢地走进办公室,绕到“王洪宝”的身后,打开右边第一个抽屉,拿出一个黑色的手抓包,打开手抓包,从里面找出一张身份证。

赵子蒙从甘雨蒙的手上接过身份证,果然就是王洪宝那张身份证,同志们在重庆市电讯局见过这张身份证的复印件。

“我可以协助你们的调查协助公安办案是每个公民应尽的义务,但你们总该把话说清楚吧!没来由的,你们就把我抓起来了,这是不是太不严肃太不慎重了?”

赵子蒙嘴角掠过一丝冷笑,在这种时候,“王洪宝”还在故作镇静,巧言令色:“这是你的身份证?”

“这还能有假?身份证在你的手上,人站在你的面前。”

“这张身份证的主人王洪宝已经在今年四月遇害了,遇害的地点在京西市十三营马婆婆庵。你只是一个冒牌货。”

“笑话,你们看仔细了,有这样的冒牌货吗?你们说我遇害了,可我好端端地站在你们的面前,你们刚才提到的十三营马婆婆庵,我离开京西的时候就在十三营做家具生意,借住在马婆婆庵临走的时候,我还捐了两千块钱给寺院。你们说我遇害了死了。这真是天大的笑话。”

王洪宝越说越来劲:“简直是乱弹琴,我王洪宝活的好好的,你们却咒我死了你们的玩笑是不是开得实在太大了?”

“今年四月二十七日,工人在秦南河清淤的时候,在秦南河里发现了一具无头尸,之后,我们又在马婆婆庵三楼禅房的地板上提取到一些血样,我们还在禅床的席子上找到了五根头发,经过da鉴定,和王洪宝属于同一个人。案子已经真相大白,你就不要在这里演戏了。”是该抖点料,亮一两张牌了。

“我在马婆婆庵借住了很长时间,你们在我的床上发现我的头发,这不是很正常吗?”王洪宝随机应变的能力确实很强。

“至于地板上的血,你们看看我头上这块疤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情了。”王洪宝一边说,一边有举起双手他只能举起双手因为他的手腕上戴着手铐,“王洪宝”用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将鬓角处的头发向上拨了拨,“我这里有一块疤。”

在王洪宝的左鬓角发际线上方有一个两公分长的疤痕赵子蒙注意到了王洪宝的头发,他的头发的长度在四五公分的样子,发质和同志们在马婆婆庵提取到的五根头发确实一样。

“有一天夜里,我起床喝水的时候,身子没有坐稳那天晚上有人请酒,我喝了不少酒我手没有撑住,脑袋磕碰在床角上,当时流了不少血,床上有血,地板上也有不少血,你们在地板上提取到的血自然是我的了。”

赵子蒙一时语塞,他没有想到王洪宝会来这一手,台词很可能是事先就准备好了的,如果是现炒现卖的话,那王洪宝的智商也太高了。

“你你们一定是弄错了。钱和平,你倒是说话啊!你在我的家具店里面呆了不短时间,你难道连我都认不出来了吗?”

钱和平也语塞了他似乎被“王洪宝”哄住了。

“要不这样吧!你们也给我做一个da鉴定,用不着费那么多的口舌。用事实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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