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李慕白几乎要跳起来地架势,兰一鸣气定神闲的瞟了一眼,说道:“我只告诉你,我可以说的事情,能不能做到那是你的事情,我又不是你的保姆,你没必要对我暴跳如雷,如果实在是待不下去地话,你现在就可以出去的!真的!”

不管是白画子,还是李慕白,对于兰一鸣来说都是陌生人,并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只要李慕白在被那家伙抓出灵魂时候,能够找到那家伙就可以,其他的好像并没有那么重要。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兰一鸣发现自己异常地冷漠,仿佛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完全被隔离在外。

“啊!”这会轮到李慕白傻眼了,难道这家伙不是以退为进,而是说的实情,自己命中一劫。

李慕白心中却有一丝侥幸心理,会不会是这家伙存心吓唬自己,其实没有那么严重的。

看着李慕白关上门离开,兰一鸣苦笑地摇了摇头,心中莫名有感,立马走出去推开门。

门被打开了,却是另外一片天地,兰一鸣走出茅草屋,眼前是郁郁葱葱生机勃勃树林。

“毛景天?”兰一鸣抬头看着旁边不远处,一个满身是伤地家伙奄奄一息躺在地上。

走上前,用手指轻轻地挑起被鲜血泡涨的衣服,剥开那些血色碎片条,身上全部是狰狞的伤口。

“问天苍狼爪印,果然舅舅还真的在这天脊山上,可是我怎么缺闻不到他的味道呢?咦!不对!这家伙身上还有其他的伤口。”兰一鸣眯着眼睛,眉心开出一丝缝隙,然后在毛景天身上找到一种异样能量。

一条条泛着幽兰色地线条,不停地在毛景天伤口上来回穿梭,不断吞噬并且阻止毛景天自身地修复能力。

兰一鸣伸出左手食指和大拇指,轻轻地放在伤口上,冰蓝色地寒气从指尖渗出,慢慢的覆盖再毛景天地皮肤上,只留下伤口处没有。

彻骨地寒意让毛景天忍不住地哆嗦,而那些细微地幽兰色线条,被逼的走投无路全部距离在伤口附近,兰一鸣一点点的拔出来。

直到把最后一条拔出来后,兰一鸣才用手指的寒气慢慢的覆盖在毛景天身上,一层薄薄寒冰如同护甲一般,彻彻底底地包裹着毛景天。

一道幽兰色的身影从不远处的树林穿梭而来,只看到油绿的树影婆娑中,一条细微的光晕闪过来。

轻缓的把毛景天放下,兰一鸣右手轻轻地一握,一柄泛光地寒冰刀出现在掌中。

原地只留着一道残影,不远处闷哼一声,树影之中出现一个断臂老人,左手从肩膀直接被砍断,干净利落如同打磨地镜面,一滴血都没有流出来,完完全全被极度寒意凝固。

痛彻心扉的断臂之痛,让老者几乎不能站立,咬紧牙关靠在身后地一颗树上,一息之间冷汗如雨,整个人都像是刚被水里捞出来差不多。

他根据兰丝幽蛊的气味,一直追踪那小道长,没想到再即将找到地时候,一道银光的寒芒直接劈过来。

风过云过刀锋过,那恍若是开天辟的一道风雪,不带丝毫人间烟火气,携万钧之力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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