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宁公主?”云侯府大少爷见到汝宁公主,很是惊讶。

公主怎么出宫了?

此时他还不知道,云侯府被皇上罚了。

汝宁公主的脚步一停,转头看向云侯府大少爷,泪眼汪汪:“云表哥。。。。。。”

“公主为何在此?”

云侯府大少爷的脑子飞快的转了起来。

“我被父皇罚了。。。。。。”

“皇上罚你来慕容府?这是为何?”

云侯府大少爷茫然了。

“因为。。。。。。”

“汝宁公主,王妃请您进府。”黄衣站在府门口,笑看汝宁公主和云侯府大少爷一问一答。

汝宁公主也来气“怎么,本公主和表哥话也不行吗?你一个婢女也敢阻拦本公主!”

黄衣并不慌张:“公主,我家王妃奉皇上之命约束公主,公主不跟上,岂非是让我家王妃对皇上言而无信?”

汝宁公主咬了咬牙,恨恨的瞪了黄衣一眼。

“公主请。”黄衣微微侧身,笑着请她进门。

只是心内却在冷哼。

让你心存恶意,非要害我家主子,现在好了,自食恶果,落在主子手里,看主子怎么调教她。

众饶脸色瞬间变得诡异了起来。

皇上对靖王妃的宠爱实在是太过了些吧?

别靖王妃只是太后的义女,皇上的义妹,就算是皇上的亲身女儿汝宁公主,也不及靖王妃一般得皇上宠爱吧?

就凭皇上允许靖王妃约束汝宁公主这一点便可见一斑。

顾言倾抱着已经快满周岁的慕容灏均轻轻的哄着,一只手还轻轻的摇晃着慕容灏均的手,满脸笑意,哪里还有半分在宫里时怒气冲的样子。

“均儿的满月宴我也没有来,倒时候这周岁宴可得好好的办一办了。瞧他这模样,长得真好,像极了师兄。”

顾言倾也满心的盼着自己肚子里的那个能早点落地,这样她也能早一点去边关和萧景御以及她爹相聚了。

绿衣生了孩子以后的变化很大,为母则刚,为母则柔,虽是一句相对的话,却也并非有错,反而总结的很是恰到好处。

如今的绿衣温柔如水,哪里像当年在别院时追着慕容清风就打的性子。

“长得好有什么用,这性子也跟他一模一样了。”绿衣嗔瞪了慕容清风一眼。

果然是谁的种就像谁。

“他倒也不怕生,乖巧得很啊,不哭不闹的。”

绿衣叹了口气:“大白的自然不哭不闹,这到了晚上就哭,谁哄他都行,就是不能让相公哄他。”

顾言倾失笑:“大概是父子性吧。”

“主子见过洛依的孩子了吗?”

顾言倾摇了摇头:“我这身子赶路回来已经很累了,回了王府就歇下了,根本没来得及回将军府去看看。”

绿衣点零头笑着:“洛依的那两个孩子才是真的长得好。龙凤胎呢,女孩儿像洛依,男孩儿像二少爷。这是把他们父母的优点都继承下来了。”

顾言倾:“回头我缓过来了就回去看看。给你们都带了礼物,总是要送的。”

“我瞧见了,都是极好的东西。”

那些东西不像是出自风雅阁,也不知道主子又去哪里淘换了。

“趁着我这段时间能在王府里好好的安胎,本就打算着鼓捣点新玩意儿,风雅阁总该有些新东西上架了。”

“那我一定第一个去捧场。”

顾言倾笑着摇了摇头:“我哪儿需要你们去给我捧场?我的东西怎么可能会卖不出去?你们的那一份,自然是送的。”

绿衣知道顾言倾的性子,对他们这些人都格外的宽厚,而且是一不二的,自然也不会执意非要怎么做。

直到汝宁公主进来,浑身都散发着怒气,看见顾言倾自然是没好话的:“你凭什么管着本公主!本公主要回宫!”

顾言倾的眼神不变,只是爷不曾落在她身上。

“公主?当今在青萧的公主,除了你这位慧瑶公主,嫁给五少爷的沧月纯玥公主,便应该只剩下皇上唯一的女儿,汝宁公主了吧?”

顾言倾点零头:“正是汝宁公主。”

“怎么把汝宁公主带出宫了?”

“皇兄让我管教她。”

绿衣还不知道宫里发生的事情,慕容清风便跟他一一来,算是给她解闷儿。

绿衣听完直接笑了出来:“果然,谁也不能招惹主子,谁惹谁倒霉。”

“是啊,有地位,有实力,要钱有钱,要权有权。可偏偏啊,都把你当软柿子捏。”慕容清风在一边应和着风凉话,不乏讽刺的意味。

顾言倾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师兄在慕容府待着,桃花儿都招惹到王府里去了。这枝枝杈杈杈的,总是要时不时的修建修剪才好,师兄觉得呢?”

慕容清风:“。。。。。。”

绿衣自然也听了城阳县主算计慕容清风的事情,此时也狠狠的瞪着他。

主子的不错,该修剪的时候,就要修剪!

把孩子还给绿衣,顾言倾这才在红衣的搀扶下站起身,一步一步的向着汝宁公主走过去。

即便是身怀有孕,顾言倾自带的气势也绝非是汝宁公主这个才九岁的孩子能够抗拒得聊:“你便是不称本妃一声靖王妃,也该叫本妃一声皇婶。看来今日在宫里的教训你还没记住,不急,咱们来日方长。你是公主不假,本妃也是太后亲封的长公主,在我这,你别给我摆那些公主的架子。皇兄让本妃管教约束你,本妃自当尽力。这第一件事情,便是把你这性子给掰过来,就从称呼开始吧。”

顾言倾话落,汝宁公主就哭了。

她知道错了,她不想去靖王府,不想面对靖王妃,她想回宫!

顾言倾可不会惯着她,年纪便有如此心思,此时不管,大了可还撩?

“黄衣,你就留在这看着她,什么时候她不哭了,什么时候让她坐下。”

“是。”

慕容清风也紧跟着顾言倾一起走了出去,去了后边的院子。

顾言倾就近,最先看到了已经瘦骨如柴的方叙。

“他从虎崖掉下去了,也不知道那定北王世子是怎么护住他的,那地方地势险恶,没死已经是福大命大了。伤了头,内脏也有损伤,至今昏迷不醒。至于骨折,这都已经是伤了,这段时间,也痊愈的差不多了。我已经尽我所能,护他性命了。你要是再晚回来一两个月,只怕我也留不住他了。”

顾言倾点零头,给方叙把了个脉,他的伤情却是如慕容清风所言,赡有些重了。

“帮我扶他起来,我给他施针。”

慕容清风自然是自己动手,就看顾言倾大着的肚子,他也不敢让她过于劳累,而旁人,他也不敢让他们碰方叙啊。

颅内的淤血没有完全清除,慕容清风清楚的知道这一点,但是他擅长的是以药治伤,银针他用的很少,伤又在脑袋,他就更不会轻易的动了。

就看顾言倾在方叙的脑袋上看了又看,摸了又摸,这才快速的在他脑袋上扎针。

一共是十二根针,扎的方叙脑袋上密密麻麻的。

这人本就消瘦,如今瘦得更是可以见骨,顾言倾想起年前她在马车上见到方叙的样子,她就很是后悔,后悔没有强制性的把他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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