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老爷子让碧血丹心安静下来,凌颜望马上听见于飞的喊声,在旷野里,喊声远远传来,分明是故人来到。

“遭啦!”段小丹暗自一惊,一个鲤鱼打挺起身,对凌颜望使一个眼色,装模作样的牵过马:“爷爷,我去看看是谁。”

段小丹刚翻身上马,段老爷子愤愤不满地说:“别以为我不知道,听声音,肯定是望子的朋友找来了,你去接他们也好,住下来,刚好参加你们的婚礼。”

似乎风扎了眼睛,老人站起来,揉着眼睛:“去吧,去吧,我也活不了几天了,就得守着你们,谁来也不能改变婚礼。”

爷爷的话让凌颜望和段小丹心中都难过了,就像心一下跳了出来,在阳光下颤颤发抖。

老人这用心良苦的爱,带着不容改变的固执,凌颜望听得心中不忍,扶着老爷子到树下阴凉处坐下:“爷爷,你还有得活呢,我和丹丹全听你的。”

“真的?”老人又笑容满面。

段小丹几近泪目,看着白发苍苍的爷爷,故意抱怨:“您也知道自己快九十的人了,一天到晚说些扎我心的话,我有说不听您的吗?”

“去吧,去吧。”老人挥挥手:“朋友远道而来,要好好招待的。”

“驾”,鞭子一挥,马踏秋风,疾驰而去,阳光下,连影子都是俊美的。

见一马飞踏而来,丘宛如高兴地大叫起来:“丹姐,丹姐,找你找得好苦啊。”

于飞小声嘀咕:“这脸变的,你是找丹姐吗?”

段小丹从马上下来,丢开缰绳,让马只有地去啃草。马也并不远去,只在一旁,默默地把头垂到草地上,在枯黄的衰草中寻找适合自己的美味佳肴,随便聆听主人又要编一个怎样的故事,等夜深人静时慢慢讲给碧血听。

看丘宛如穿得时尚曼妙,打扮精致,段小丹首先打趣一番:“宛如真是好,这身装束啊,让我们这大山一下有了春意盎然的感觉,算是千里送春来吧。”

丘宛如急在心里,聪明伶俐的她先不问结婚的事:“丹姐,牧天都快急疯你了,他被他那个老爸派人看管在家里,又和你失去联络,你知道吗?天哥说,他再没有你的消息,只有以死明志了。”

沈牧天牵挂段小丹是真的,但没有说过要以死明志的话,只是让丘宛如尽快见到段小丹,让通过视频电话看看,以解相思之苦。

段小丹知道丘宛如古灵精怪的,刚二十岁的少女,家境富裕,不为生活琐事担忧,只想着开心过日子。段小丹故意摆出满不在乎的样子,慢条斯理地席地坐下来:“他要死,与我有什么关系,他老爸不是宝贝他的儿子吗?他们父子过,挺好的,我要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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