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人家老子的面说人儿子的不是,饶是陈辰也无法保持面上的平静,哪知道,新皇哈哈大笑起来:
“我就说,这小子被他娘养的圆滚滚就跟团子似得,可算是有人和我一个看法了。”
陈辰:
即日,新皇就命左相的死对头抄了左相的家,左相家中光是黄金白银就几十万,名家字画,古董玉器更是数不胜数,合计起来能有数百万之巨。
谢翰文安排离歌将暗中收集到的左相作恶的证据散在民间,一时间,左相恶名昭彰。
倒是有不少人为左相说话,可这证据被传得你一言我一语,新皇便命刑部追查,自然是查出不少卖官卖爵,放印子钱之类伤天害理之事。
这下子,原本替他说话的人也没了声息,可左相门生实在是太多了,连不少宗室老臣都和他交好,为他说话的人竟然还有。
新帝斯毫不慌,只笑眯眯道:“他忤逆犯上,你们说他是为国为民,可民众请愿处置他你们却装作看不见。
朕为民免税,你们说国库空虚,这左相家产颇丰,你们倒觉得理所应当。
现在左相数罪并罚,抄家灭族,你们还能说是朕的故意陷害,你们真当朕拿你们没办法不成?”
他冷笑道:“朕虽贵为天子,可也要顺应inyi,不如咱们将选择权交给百姓,看看百姓如何决断,也省的有人说朕独断专权,可好?”
“皇上圣明,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就是同意了,新皇扫了一眼,还真是和陈辰说的差不多,基本还有救的人都还在,不会伤筋动骨。
而且,这恩科就快开了,到时候选出来的有才之士们又是一批一批,像是割韭菜一样,新皇有人可用,自然心情大好。
集市中,百姓都在指指点点,无他,只是因为原先的左相家人同族都被流放三千里,而左相本人则是毫发无损。
因为皇上“说”了,左相的门生和交好的人家中,有不少人愿意用全部家产换左相一条命,皇上宽厚仁慈,就答应了。
混在人群中的陈辰都快要憋笑憋疯了,这分明是她的主意,谢翰文转述了过去,那些人哪里是自愿的,不过是被皇上逼得罢了。
要么,就和左相一个罪名,要么,就交出万贯家财,要钱还是要命,他们自己选吧。
这有什么选的,要命,万贯家财上交公家,充盈国库,要钱,那也成呢,反正你获罪了之后还是会抄家灭族的,都是一样的结果,皇上可丝毫不介意。
再说回左相,这谢翰文和他的仇恨可谓是说也说不完,真要是斩立决了,未免也太便宜他了。
是以,陈辰才提出这么一个看似宽厚,实则极其侮辱的法子。
堂堂的左相,就这么待在街头乞讨,听说还加入了丐帮,而陈辰也寻了人,照着一天三顿教训,也成功让那些不怕死还想接济左相的人死了心。
现在不住的被人指指点点,左相真的是生不如死,他没日没夜的麻木着一张脸,被人揍,吃沾上尘土的东西,还要受人侮辱。
恍惚间,他好似做了一个梦,梦中他弄死了一个大将军,那是新帝的人,他得意洋洋好些年,才被新帝彻底弄死。
京城的事情全部解决了之后,新皇赐了陈辰一个郡主的名号,至于谢翰文,则是被新皇恶趣味的让他尚了郡主,弄得他哭笑不得。
陈辰要走的那一天,楚清秋这么大一个人了还流下了眼泪,和已经成亲的妻子雪凝抱在一起,哭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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