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正好我也要走了”,金铄问道,“有车送你吗?”。

时甜嗯了一声,“带了家里的司机,不过还是麻烦金总把他扶到车里吧”。

段谨睡得死死的,一点儿知觉都没有了,任凭金铄拖着他磕磕绊绊,他仍是闭着眼睛睡得特别香。

把他扶进车后座,他身子软踏踏的直接倒在了座位上,屁股还露出一大半在外面。

金铄忍不住用脚踹,把他往座位里怼了怼。

时甜看着他小孩子气得举动,唇角微扬了扬,开口道,“谢谢金总了,路上注意安全”。

金铄挑了挑眉,“砰”的一声关上车门,“老段喝的有点儿多,估计今晚有的折腾,辛苦你了”。

“放心吧,我会照顾好他的”,时甜说罢转身坐上车副驾,扬长而去。

司机把车开到碧园,碧园是时甜的房产,准确的说是段家父母送给时甜的。

时甜和段谨的婚姻是段家父母安排的,段谨本是反对的,但奈何父母插手以死相逼他不得不同意,但同意的条件却是只领证不大张旗鼓的办。

时甜爱段谨,从小就爱,所以只要段谨能娶她那些繁复的杂礼不要也罢,所以她便同意了这个条件。

段家父母是怕委屈了她,才买了处房送她作为补偿。

碧园的房子是复试公寓,一梯一户,出了电梯就相当于进了屋。

段谨高,身子重,时甜虽然不矮但却只到段谨的胸前,那么重的一个人压在她身上,纵然扶着墙走也不免磕磕绊绊的。

就在往主卧走的时候,时甜脚下不知被什么绊倒了,连带着段谨也摔了,重重的磕在地上。

饶是这样,段谨也不过是皱皱眉翻个身继续睡,可见酒喝的是有多多。

时甜好不容易把段谨放到床上,身上出了一层的汗。

脱掉羽绒服,穿着宽松的白色毛衣走进厕所,拧了毛巾给他擦脸。

“酒量不好还喝这么多,活该醉死”时甜一边给他擦着一边说道。

正擦着段谨的身子突然一动,眉头一皱,然后整个人条件反射似的趴到床边“呕呕”的吐了起来。

时甜见状立马拿来垃圾桶给他接着,但还是来不及大部分都吐到了地板上。

吐过之后段谨舒服了,砸吧砸吧嘴躺下继续睡。

时甜皱皱眉,“你倒是舒服了,恶心的却是我”。

说着瞥了眼地上的呕吐物,胃里翻涌的厉害随即挪开视线进厕所拿拖布。

收拾完地板刚要换衣服就听床上的人不停的念叨着“渴死了,渴死了”。

时甜叹口气,一边出去倒水一边说道,“渴死你算了,让你再喝这么多”。

虽然抱怨着,但还是小心伺候着他喝了水。

可哪里知道她刚要把水杯放下这人又趴在床边开始吐。

一晚上来来回回四五次,把时甜折腾的够呛,眼见着天就要亮了。

好不容易喘口气,看了眼手机,5:12。

7点半就要从碧园离开赶去长京体育场,为跨年晚会彩排。

只有两个小时的休息时间了,时甜也懒得脱衣服直接上床盖了被。

刚闭上眼旁边的段谨又开始折腾,他似乎是感觉到身旁有人便大大咧咧的掀开她的被子,像八爪鱼似的抱着她。

时甜睁眼转过头,看着脑袋旁边的睡颜,虽然因为吐酒脸色苍白了些,但仍是好看的。

“曼曼”,突然段谨呢喃了一声。

时甜瞳孔一缩,转过头不再看他。

“曼曼,你为什么要走,为什么要丢下我”,段谨又说道。

“结婚不是我愿意的,是我爸妈逼我的,你为什么就不听我解释呢,为什么走的那么干脆,竟五年都不给我个消息”,段谨的眼角流出一滴泪,落入枕头里,洇湿了枕套。

时甜平躺着,听着他的喃喃自语。

虽然听得多了,早就该麻木了,可心里的疼却是什么时候都忍不住的。

曾经以为只要自己用心暖他,他就会明白她的感情,就会接纳她。

可他们夫妻五年,别说同床屈指可数,就算是见面十根手指都数的过来。

时甜知道,段谨不愿见她,甚至是讨厌她。

因为就是和她结婚,方曼如才远走他乡的。

题外话

第二条爱情线粗来啦……存稿也不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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