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回,便直接到九点多,两人洗洗,歇会儿又黏黏糊糊闹腾了一会儿,梁孟峤才抱着乔乔下床。

两人都换了一套新准备的红色的家居服,那两套红绸的喜服早已不知被蹂躏成了什么样,梁孟峤刚才收起来说回头他洗了之后要珍藏起,留作以后需要的时候穿。

临下楼时,乔乔特意跑到镜子跟前照了照,确定露在外面的肌肤上没有可疑痕迹之后,才哼唧了两声扶着梁孟峤的胳膊出了卧室的门。

对,是扶着梁孟峤的胳膊。

男人和女人在这事儿上是有着天生的区别的,乔乔不服也不行,反正经过梁孟峤这一番言传身教,几个回合下来,她就彻底服气了。

瞧人家,一个主耕耘者神清气爽红光满面,一脸餍足、满足的样,再瞧她,自诩身娇体软武功高强体能杠杠,可一到了这事儿上,过了开头便只有躺在床上任他翻来覆去煎炸烹煮的份儿。

下了床,也是一样。

她腿软的走不动道儿,梁孟峤倒是想抱着她下去,可在床上已经被梁孟峤给甩了面子,到了床下还得被抱着那面子还往哪儿搁?

陆婶还在楼下呢。

当她十几二十年的功夫白练的?

可事实证明,不是白练的也差不多了。

最终,两人妥协一下,只好折中选了一个稍稍顾全一点乔乔的“颜面”的方式,由梁孟峤扶着。

刚开始还好,可到了下楼梯时,乔乔腿心那处就疼的直嘶嘶吸着凉气。

梁孟峤脸色猛地一变,一把捞住她的腰把人轻轻地抱起来,柔声加低声地道歉:“对不起,我,没控制好轻重。”

乔乔抬手按住他的唇,泛着一层雾气的眸子定定看了他好一会儿,目光晃动,就在梁孟峤以为她要说什么“没关系”、“我愿意”之类的土味情话安慰他时,却听见她红唇一张一合,冷笑着说:“乖,你错的不是力道,是数量。”

说真心话,梁孟峤的技术那是相当不错,很得她心,关键是太猛了啊,初承雨露的她就是一朵娇花,哪经得住这么持久这么有技术含量的摧残?

梁孟峤顿时:“……”

嘴角抽搐了好一会儿,可他也知道今天是自己过分了,就算乔乔平时嘴上再油滑,又整天一副急色的模样,可到底今天才十九岁,还是初经人事。

然而,下了床的时候都是打算地好好的,一定要克制克制再克制,再不然就用“细水长流”来给自己做精神催眠。

但是,这些招数到了床上完全没用!

心心念念了八年,一朝终于吃到嘴里了,他怎么舍得、怎么甘心让她在嘴边躺着还不吃?

所以说啊,男人的劣根性,即便是自律、隐忍如梁孟峤,也是逃不过滴。

嘴角动了动,他斟酌、自我心理建设了好一会儿,才咬着牙不是保证地向乔乔保证说:“以后我尽量克制。”

乔乔抬手摸上他还染着几分谷欠色的脸庞,嗓音软的能掐出水来,话语却是一如既往的霸气:“不用,等姑奶奶适应了,谁是腿软的那一个就说不准了。”

梁孟峤:“……”

他的忏悔就是多余的!

无声咕哝了一句,他突地想起什么,问乔乔:“要不你说方子我去给你做点药膏?”

乔乔一愣,一时没回过味儿来:“什么药膏?”

梁孟峤脸红了一瞬,眼神意有所指地往某个地方一瞄,俯身附在乔乔耳边,小声说:“消肿止痛的。”

乔乔闻言作势想了想,才惊觉自己怎么没想起来,此等闺房秘事必备良药应该早就准备好的哇,否则她绝不会像现在这样下个楼都疼的要被抱。

说干就干,她眼睛一亮,拍拍梁孟峤的肩膀,手往梁孟峤身后书房的方向一指,下令:“走,开工。”

陆婶在厨房听见他俩在楼梯上嘀嘀咕咕了好一会儿还不见人影,遂出来见见,但入目便是梁孟峤抱着乔乔又往楼上回的背影,陆婶脸上的笑容一顿,脱口而出问:“怎么又上去了?”

梁孟峤脚步顿住,抱着乔乔转过身来,迎面就对上陆婶嗔怪的眼神,他一愣,在床上孟浪到上天的人竟然难得有了几分不自然,轻咳一声,低声说:“我先给她配点药膏。”

陆婶微愣,然后秒懂。

脸上的笑容僵硬了一瞬之后也重新恢复灿烂,一边摆着手让两人赶紧去然后赶紧下来吃饭,一边暗戳戳朝乔乔递了个眼神。

乔乔差点捂脸。

目送两人的身影又消失在楼梯上,陆婶笑呵呵地回了厨房,接着研究滋补药膳去了。

她觉得,照少爷和乔乔小姐这劲头,吴叔准备的药膳方子可能不够用。

当晚,乔乔吃完饭消了会儿食儿,再由梁孟峤伺候着鸡飞狗跳地抹了药膏之后,抱着被子就睡着了。

梁孟峤也知道她累狠了,将她连人带被子拉进怀里,低头在额头上落下轻柔的一个吻,关了灯也满足地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一早,一夜好眠的乔乔重新恢复了生龙活虎,早晨的太阳一出来,几乎同时苏醒的两人对视了两秒钟,某个瞬间,乔乔突然在被子里一个利落娴熟的鹞子翻身骑坐在了梁孟峤的腰身上。

然后,天雷勾地火,爱的乐章啪啪啪的响。

中午日上三竿了,乔乔才挽着梁孟峤的手臂笑盈盈地下楼。

人还没到厨房,就朝陆婶喊道:“陆婶,有吃的吗?饿死了!”

“有!有!嘿嘿!”

陆婶在厨房连声应道。

而后,开始往餐桌上端汤。

“都准备好了,有甜的有咸的,都是补身子补气血的,你这段日子受累了,好好补补。”

等陆婶忙活完,乔乔数了数餐桌上的汤盅。

一、二、三……五?!

而且,看起来每一样还都不一样。

她抽了抽眼角,偏头看一眼神色有些不自在的梁孟峤,朝站在一边抱着手笑得见牙不见眼的陆婶问道:“陆婶,这些您准备了多长时间?”

陆婶“哦”一声,眼珠子一转似是在算,稍后才道:“我五点半起的,本来打算做两份的,可见你们一直没下来,索性我闲着也没事,就多做了两样,来,快尝尝,看看我这段时间手艺生疏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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